嚴初九卻是沒管那麼多,拉著她往前走去!
“黃老板,發叔,早啊!”
嚴初九走上去後,遇到村中長輩似的和黃富貴與黃德發打招呼,仿佛跟他們之間從沒有任何仇怨似的。
“沒想到能在這兒碰到你們,真是冤家……哦,有緣啊!”
黃富貴皺眉,剛剛還和黃德發聊著這小王八蛋,沒想到人就來了。
不過隻是轉瞬,他的臉上就浮起了笑容!
“初九啊,確實挺巧,所以我就說嘛,東灣村很小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很多事,我們還是以和為貴比較好!”
嚴初九沒有反駁,甚至還附和著點點頭,“黃老板說得有道理,有些人見一麵就少一麵,比如寶貴叔,前幾天還見著他,這一轉眼,人就沒了,唉!”
精準補刀,專往心窩子裡戳!
對待彆人,嚴初九或許會口下留情,但黃富貴,他覺得沒必要。
黃富貴臉上的笑容一滯,瞬間怒火衝天。
如果不是黃德發,還有不少同村人在,他就要掀桌了。
黃德發生怕兩人當場乾起來,把他給連累了,這就想打個圓場。
結果看一眼嚴初九身後,他的火氣也突突冒了起來。
嚴初九竟然不是一個人來喝茶的,還帶著個年輕漂亮大波浪,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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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皮!
現在誰都知道你拱了我家的白菜,說你可能是我的女婿!
你現在帶著彆的女人招搖過市,不是打我黃德發的臉嗎?
黃德發強壓下怒意,“嚴初九,你不是忙著做牛馬的嗎?這麼好雅性來喝茶?”
嚴初九笑了笑,“牛馬也要喘口氣的嘛!”
黃德發開了口後,順勢就看向他身旁的任珍,“這是誰啊?”
黃富貴跟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任珍,不由也愣了一下,“咦,初九啊,你這女朋友感覺有點麵熟,我是不是在哪裡睡過……說錯了,見過見過才對!”
任珍身體一顫,心裡恨的咬碎銀牙,立即就想上去用一杯茶潑他臉上。
這個老王八,明顯糟蹋了太多女人,哪個是哪個都分不清了。
嚴初九及時的拉住了任珍的袖子,止住她的衝動,並給她遞去個‘一切交給我’的眼神。
“哦,這是我的員工,帶她來喝早茶,沒想到這麼晦氣,碰到了以前差點咬到她的狗!”
黃富貴這下終於想起任珍是誰了,眼底又閃過濃濃的戾意!
自己沒拱到的小白菜,竟然落到了嚴初九的手裡!
你什麼檔次啊,跟我吃一樣的菜?
黃富貴這就皮笑肉不笑起來,“發哥,你看初九確實長大了啊,都懂得收買人心了!嗬嗬!”
黃德發並不想參與嚴初九和黃富貴之間的鬥爭,喝這個早茶僅僅隻是同祠堂宗親間的應酬罷了!
這會兒見兩人的紛爭似乎開始了,他就及時的裝死不吱聲。
嚴初九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收買人心,怎麼也比惡心人強吧!”
黃富貴感覺這貨句句都帶著刺,終於有點忍不住了,“初九,你怎麼說話陰陽怪氣的?在家喝了冷粥過來嗎?”
“是嗎?可能是我心裡有氣吧!”嚴初九把目光轉向黃德發,“發叔,你知道嗎?我這幾天遇到件相當惡心的事情。”
黃德發仍然沒出聲,隻是看了他一眼,勉強算作回應,免得那漏風小棉襖戳自己心肝。
嚴初九伸手指向外麵的大海,“我那莊園海灣外麵來了一艘漁船,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的船,藏頭露尾,一天到晚就在那晃蕩,好像監視我似的,可把我惡心壞了。”
嚴初九指桑罵槐,弄得黃富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幸好啊,媽祖開眼,昨天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施了什麼法術,竟然把那艘破船給弄沉了。”嚴初九完全不看黃富貴,隻是問黃德發,“發叔,你說神奇不神奇?好好一艘船,竟然說沉就沉了。”
黃德發不覺得神奇,隻感覺有點尿急,被嚴初九和黃富貴擠在中間憋的。
黃富貴則是怒得不行了,可又生生發作不得,開口就等於承認那艘黑船是自己派去的。
嚴初九卻是惡心不死他不罷休的樣子,“剛才我的員工告訴我,又有兩艘不知是哪個王八蛋的船過去了……”
“砰!”黃富貴終於忍無可忍了,猛地一拍桌子,“嚴初九,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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