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艘都超過了五十米,加上船上的捕魚設施,價值千萬不止。
換而言之,每沉一艘,黃富貴就最少不見一千萬。
這會兒已經相斷沉了六艘,損失超過了六千萬。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黃富貴被這突如其來的災難性變化,搞得措手不及,整個人都傻了!
好半天,他才突然有所清醒,猛地轉身,充血的眼睛如同厲鬼死死盯著嚴初九。
嚴初九依舊穩坐在那裡,對黃富貴的目光視若無睹。
他看了一眼窗外後,這就端起麵前的茶,淺淺的嘗了一口,仿佛窗外末日般的景象與他毫無關係。
表麵看,也確實是這樣!
嚴初九隻是個凡人,又不是媽祖,不會什麼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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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這裡喝茶,外麵的船沉了,跟他有毛關係?
嚴初九見坐在對麵的任珍也被嚇得臉色發白,甚至還有閒心對她說,“任珍,看來今天不太適宜出海,連停在岸邊的船都能沉了。”
他的平靜與黃富貴的憤怒,形成了極其刺眼的對比。
“嚴……初……九!”
黃富貴從喉嚨深處擠出這三個字,帶著滔天的恨意,還有一點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恐懼。
嚴初九這才緩緩抬眼,與他對視。
眼神清澈,平靜,甚至還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和同情。
“黃老板,你看,我剛剛怎麼說來著?這船啊,不保養好,就是容易出意外……”
黃富貴有了錢之後,在人前是很能裝的,可這會兒已經裝不下去了,凶相儘露的怒吼,“小兔崽子,這是你搞的鬼,這絕對是你搞的鬼!”
嚴初九一下就跳了起來,仿佛被他嚇到的樣子,“黃老板,茶你可以亂喝,話可不能亂說啊,這事可跟我無關。”
“是你搞的,絕對是你搞的!”
黃富貴雖然沒有證據,但百分之一千的確定就是這小子搞的鬼,他怒吼著就要朝嚴初九撲去。
黃德發見狀,忙攔住他。
倒不是怕他衝動之下將嚴初九怎樣,而是怕嚴初九將他打殘。
自己牛高馬大的傻兒子都不是嚴初九的對手,你這老胳膊老腿的,撲上去不是找死嗎?
周圍的食客中,有不少也是姓黃的,紛紛上來攔阻勸慰他。
嚴初九卻是走了上來,一臉同情的看著黃富貴,“黃老板,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換誰一連沉了這麼多船,心裡都會難過的,你節哀順變……”
任珍忙低聲提醒他,“老板,不能說節哀順變,你用詞不當。”
“哦哦,那我換一個!”
嚴初九撓著頭,想半天也沒憋出句像樣的話,因為他最想說的是活該!
“嗬嗬,沒文化,想不出來,反正我沒彆的意思,絕不是幸災樂禍,就安慰你罷了,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可是好人,剛剛還提醒你來著……”
蝦仁豬心!
這是絕對的蝦仁豬心!
“噗——”黃富貴急火攻心之下,隻感覺胸口一陣刺痛,一口鮮血猛地噴了出來!
血還沒噴完,身體就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富貴!!”
黃德發被嚇了一跳,每次被女兒氣得胸口疼的時候,他都懷疑自己心臟不好,可上醫院檢查之後,屁事沒有。
黃富貴卻一直都在他麵前說身體多好多好,認了幾個乾女兒怎樣怎樣的,結果一被刺激就倒了。
不過看看外麵碼頭空了一半的泊位,他又覺得可以理解。
一個小時不到,沉了七八艘漁船,損失已經超過了八千萬,換誰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呢?
隨著黃富貴倒下,飯店裡頓時亂作一團。
眾人湊上前,七手八腳的掐人中、喊名字,亂成一鍋粥。
嚴初九抽空看了一眼,發現黃富貴雖然倒下了,可是胸膛明顯還有起伏,感覺有點可惜,竟然沒把他給氣死!
“任珍,這裡太吵了!”嚴初九用紙巾擦了擦嘴,站了起來,“我們走吧!”
任珍還搞不清楚狀況,什麼話都不敢說,忙跟著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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