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倫聳肩說道“為什麼要逃呢?我當然要留著霍格沃茨,不然殺人犯的罪名豈不是要平白無故的落到我頭上了?”
麥倫的話如同一塊巨石被扔進了河裡一樣,在下麵的小巫師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竟然還要否認自己的罪行!”
“卑鄙的劊子手!他連自己的同學都敢殺害為什麼沒有膽量承擔!”
“如果他沒有殺死安德魯,那麼那個時候他又在哪裡!”
“他肯定是在逃跑的途中被斯內普教授給抓住了!現在又要為自己脫罪!”
……
“我再說一遍!安靜!!!”
麥格教授皺眉掃視了一眼底下吵鬨的小巫師,整頓了禮堂中的秩序。
鄧布利多似乎並不關心下麵的學生如何吵鬨,他平靜的看著麥倫,臉上竟然露出了微笑,像是在和麥倫說話又像是在對所有的小巫師演講。
“他們都說你畏罪潛逃了,但真相究竟如何,事實到底怎樣,在沒有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之前都不應該妄加判斷,這個世界虛假的東西有很多,而真正能看到真實的人又很少,大多數人總是人雲亦雲,所以解釋總比誤解要麻煩的多,你既然認為自己沒有罪,那我希望你可以向大家正實你所說的都是真實的。”
鄧布利多整個人就有一股特殊的魔力,他很少會說什麼大道理,但隻要說出來,就總會讓很多人信服。
禮堂中的大部分小巫師的情緒都平複了下來,不過這不代表他們都真對麥倫是否是凶手的事情抱有懷疑態度,他們隻不過是在以另一種角度解讀鄧布利多的話。
沒有人會願意承認自己是一個很好被愚弄的傻子,先入為主的情況下,他們都更願意相信自己之前聽到的和所判斷的,就算鄧布利多的這一番話也都被他們自然的翻譯成不要輕易相信彆人的話,包括高台上的麥倫。
麥倫對這些都無所謂,這些小巫師和前世的那些網民何其相似?
在雪崩的時候,雪花會在乎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無辜的嗎?
他對著鄧布利多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教授,我能看一看安德魯的屍體嗎?”
鄧布利多自然沒有理由拒絕“當然可以。”
得到應許後,麥倫走向前,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蓋在安德魯身上的那塊黑布。
看得出,他在死前很痛苦,不過從外表上看去,除了胸口前的那一出致命的槍傷外在沒有其他的傷痕,所以他的痛苦不是來著肉體,而是精神上。
在安德魯的屍體旁還擺放著他的魔杖,沒有被損害或是偷走,這很正常,誰也不知道未成年巫師身上的蹤絲會不會對魔杖產生影響,犯不著為了一根魔杖冒這個風險。
僅僅隻是看了一眼,麥倫就將黑布重新給合上。
他已經確定這具屍體是真正的安德魯了,而不是用彆的屍體假扮或者說安德魯在假死。
屍體身上殘存的魔力波動確實是屬於安德魯本人,而且它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消散,估計麥倫在晚來一個小時這些魔力就會一滴不剩。
這些發現也就推翻了他之前關於安德魯假死,為了報複他和愛德莉婭的猜想。
也就是說安德魯·塞爾溫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