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拿。”柳如煙糾正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那個地下錢莊今晚有個特殊的‘鑒寶會’,其實就是為了掩人耳目進行非法交易。我有入場券,但我需要一個懂行又身手好的人陪我進去。”
“鑒寶?”
楚嘯天笑了。
這可是撞在他槍口上了。
得到《鬼穀玄醫經》傳承的同時,他也繼承了一雙能看穿世間萬物真偽的“鬼眼”。
“我可以陪你去。”楚嘯天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但是,事成之後,我要王德發手裡那塊原屬於楚家的地皮。”
柳如煙愣了一下,隨即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楚先生果然胃口不小。那塊地皮現在市值可是幾十億,而且王德發視若珍寶。”
“你覺得我拿不到?”
楚嘯天放下酒杯,眼神直視柳如煙,目光銳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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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間,柳如煙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心悸。
這個男人,比傳聞中還要危險,還要迷人。
“好!”柳如煙一拍大腿,“隻要你能拿到證據,那塊地皮,我就算傾儘全力也會幫你運作回來!”
“成交。”
兩人碰杯。
玻璃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包廂裡回蕩。
一場針對上京商業巨鱷的獵殺遊戲,就此拉開序幕。
隻是柳如煙並不知道,對於楚嘯天來說,這不僅僅是生意,更是一場複仇的盛宴。
而她,不過是他這盤大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楚嘯天看著杯中猩紅的酒液,倒映出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王德發,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黑色的邁巴赫像一頭蟄伏的巨獸,無聲地滑入上京市郊那片爛尾樓區。
這裡原本是規劃中的cbd二期,後來因為資金鏈斷裂成了著名的“鬼城”。雜草瘋長,鋼筋裸露,夜風穿過空洞的窗框,發出嗚嗚咽咽的怪聲,活像某種野獸瀕死前的哀鳴。
“到了。”
柳如煙的聲音打破了車內的死寂。她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裝束,原本那件惹火的深v禮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乾練的深紫色職業套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瞬間從魅惑眾生的妖精變成了氣場強大的女王。
楚嘯天降下車窗,潮濕的黴味夾雜著鐵鏽氣撲麵而來。
“王德發這老狐狸,把錢莊藏在這種鬼地方?”趙天龍坐在駕駛位,大手握著方向盤,眉頭微微皺起,虎目掃視著四周漆黑的陰影。這地方,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界。
“越是這種地方,越安全。”柳如煙推了推眼鏡,嘴角噙著冷笑,“這下麵可是彆有洞天。”
三人下車。
麵前是一棟廢棄的商業大廈,入口處堆滿了建築垃圾,用幾塊破爛的鐵皮圍著。
柳如煙踩著高跟鞋,熟練地繞過一堆生鏽的腳手架,在一麵滿是塗鴉的牆壁前停下。她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牆壁某塊不起眼的磚石上有節奏地敲擊了三下,兩長一短。
哢噠。
牆壁竟然緩緩向內凹陷,露出一扇厚重的防爆鋼門。
門開了條縫,兩個彪形大漢像門神一樣堵在那裡,手裡居然明晃晃地提著電擊棍,腰間鼓鼓囊囊,顯然揣著硬家夥。
“請帖。”左邊的大漢聲音像砂紙打磨過一樣粗糲。
柳如煙從手包裡掏出一張鎏金的黑色卡片遞過去。
大漢接過卡片,在一個便攜式掃碼器上掃了一下,“滴”的一聲綠燈亮起。但他並沒有立刻放行,那雙渾濁的眼珠子在楚嘯天和趙天龍身上來回打轉,充滿審視和惡意。
“柳總,規矩您懂。帶保鏢進去可以,但這小子……”大漢指了指楚嘯天,眼神輕蔑,“這身行頭,怕是不合規矩吧?咱們這兒可是‘鑒寶會’,不是收破爛的。”
楚嘯天低頭看了看自己。
確實,那件在地攤上五十塊買的夾克還沾著些許酒漬,牛仔褲洗得發白,腳下的運動鞋更是磨破了邊。和柳如煙這身行頭比起來,簡直像是女總裁包養的小白臉,還是最廉價那種。
趙天龍臉色一沉,剛要往前邁步,卻被楚嘯天伸手攔住。
楚嘯天嘴角微微上揚,也不惱,隻是靜靜地看著那個大漢,那雙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幽深。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開啟了“鬼眼”。
視線瞬間穿透了大漢的皮肉。
這家夥左腿膝蓋裡打著兩根鋼釘,右手手腕處有一道陳舊的骨裂傷,更重要的是,他那個看起來鼓鼓囊囊的腰包裡,其實裝的根本不是槍,而是一瓶劣質白酒和幾包紅塔山。
狐假虎威。
“這位大哥,”楚嘯天忽然開口,聲音平淡,“左腿膝蓋陰雨天挺疼的吧?當年那兩根鋼釘沒打好,位置偏了三毫米,壓迫到了神經。再不治,這腿過兩年就得廢。”
大漢猛地一哆嗦,眼珠子瞪得溜圓,像見了鬼一樣盯著楚嘯天:“你……你怎麼……”
這可是他的老寒腿病根,除了當年的主治醫生,沒人知道鋼釘打偏的事!
“還有,”楚嘯天往前湊了半步,壓低聲音,“上班時間喝酒是大忌,要是讓你老板知道你在腰包裡藏了二鍋頭,這飯碗還端得住嗎?”
大漢的冷汗刷地就下來了。
他下意識地捂住腰間,臉色慘白。
這小子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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