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厄洛斯說的,塞卡拉臉上的驚疑變成了苦笑:
“諾斯船長,我們接下來還是得考慮一下,如何迎接圖斯卡拉的報複吧。”
“我們直接對他發動攻擊,這在他們看來,是在挑釁他們,要是不對此做出回應的話,有損他作為海盜皇帝的顏麵。”
厄洛斯擺了擺手,臉上依舊帶著輕鬆愜意的笑容:
“不急,魚雷隻是開胃菜而已。”
塞卡拉驚愕的看著厄洛斯,但厄洛斯隻是笑而不語。
看到這一幕,塞卡拉隻覺得一陣頭大,有些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要湊上來搭話。
要是自己當初沒有湊上來邀請這艘船搭個伴,那是不是現在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那可是序列3的海盜皇帝,他真的很想問問這位年輕人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
他憑什麼覺得自己能夠對抗那位縱橫大海多年的海上之皇?
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狼啊。
塞卡拉咬了咬牙,他已經決定好了,待會兒情況一有不對,他就帶著自己的部下逃跑。
不能再跟這一船瘋子繼續待下去的,要是再待下去,天知道他們還會招惹什麼。
遠處,被頭骨籠罩的旗艦上,雖然外麵的爆炸以及衝擊波已經平息,但圖斯卡拉並沒有收回自己的力量。
原因是,爆炸中心的海麵上方,還殘留著數千萬度的高溫,這要是收回力量,他腳下的艦隊,以及那些低序列的手下們恐怕會瞬間汽化。
圖斯卡拉靠在椅背上,嘴角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
他已經感知到了,剛才那幾枚魚雷是從哪個方向射過來的。
嗬,無聊的攻擊。
無論是塞卡拉,還是安德菲斯或者希維妮,他們都是超凡,應該也都清楚這種程度的攻擊對自己沒有任何作用。
既然毫無作用,那為什麼還要對自己發動這次攻擊?
毫無疑問,這是他們對於自己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警告。
這是在告訴自己,要是自己再繼續跟下去,接下來的攻擊就不隻是幾枚魚雷那麼簡單麼?
“有趣!”
圖斯卡拉愈發好奇船上究竟有什麼東西了,自己隻是跟了幾天,就引得他們這麼大的反應。
很明顯,他並不打算退走,對於安德菲斯他們的警告,圖斯卡拉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可是序列3,憑他一己之力就能壓著對麵三位序列4打,更彆說他手下還有其他序列4呢。
真打起來,圖斯卡拉壓根就不怕對麵,隻是擔心他們手中的後手對自己等人造成傷害。
也正是因此,他才會將安德菲斯等人的消息,告訴墮落天國的成員,準備讓他們來替自己吃下安德菲斯他們的後手。
既然能用彆人的命去探路,那為什麼要自己上?
臉上帶著輕鬆笑容的圖斯卡拉動用自己的災厄之力,以符合自然規律的方式招來一片烏雲,讓這片海上下起了暴風雨。
隨著瓢潑大雨落下,爆炸中心的高溫飛快冷卻,沒用多久就隻剩下幾百度了。
直到這時,圖斯卡拉才收回了籠罩整個艦隊的力量。
隻是幾百度的高溫而已,自己那些手下還是能扛住的,就不用再浪費自己的力量了。
然而,就在他收回自己的力量時,周圍的海水中,一道道流光在水中穿梭,勾勒,沒一會兒,就形成了一個大型儀式陣法。
正是厄洛斯之前銘刻在魚雷表麵的儀式陣法,這才是他真正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