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不理會那些聲音。
許多神明級彆的強者相互交流:“壞了,張楚的禮器,沒準都被那位神王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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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張楚,你是個白癡嗎?她要禮器,你就全給她啊?”
“那是我們共同的禮器,不是你張楚個人的,你這個慫包,蠢貨,你可知道,那些禮器一旦失去,再想拿回來,有多難!”
張楚聽到這些家夥越說越離譜,頓時冷聲道:“都閉嘴,我是否把禮器給了那位神王,與你們何乾?”
這一刻,遠方的大地上,那檮杌一脈的神王突然怒道:“該死的東西,這是你與神明對話的態度?”
緊接著,那檮杌神明的軀體,竟然開始變大,變高。
檮杌,體型似人,兩條手臂都是獸頭。
檮杌一族有一種恐怖的天賦,它們可以把它們親手擊殺的強者頭顱,化作自己的拳頭,同時獲取到被擊殺者的部分神通。
那檮杌老神,一條手臂似巨蟒,還不斷吐著蛇信子,另一條手臂是某種不知名的獸頭,眼睛裡麵噴薄著恐怖的火焰。
此刻,那檮杌老神朝著張楚的方向,揮動巨蟒手臂,澎湃的神罰之力,跨越了虛空,朝著張楚衝擊過來。
莫自牢,隻是把大家禁錮在了這片大地上,卻並不禁止各種力量和手段的施展。
以神明的力量來說,哪怕距離極遠,也能輕易滅殺九境界的尊者。
隨著那檮杌老神的行動,張楚體內的血,竟不受控製的沸騰起來。
甚至張楚感覺,自己的血已經化作了沸騰的岩漿和炸藥,就要炸開。
張楚大吃一驚,這就是神明的力量麼?
神罰,那是另一個層次的力量,一旦到了神境,要滅殺低境界的修士,不再是肉身或者簡單的法力,而是“神罰之力”。
隻是,大部分植物類神明,無法掌握這種力量。
動物類神明,又被限製在這片天地間,不能隨意行走,所以,張楚這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力量。
張楚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當場大怒:“老狗,在地底沒殺你,你還敢犯賤!”
張楚心念一動:“鈞天塔,尊者六境界!”
刹那間,鈞天塔的氣息展開,那老檮杌的實力,當場被壓製。
然後,張楚打帝尺朝著老檮杌的方向一指:“枯榮!”
一瞬間,一股讓生靈衰老的氣息,朝著那老檮杌籠罩了過去。
可以看到,那老檮杌的身子,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它的皮膚起了溝壑,它身上的毛發開始脫落。
甚至,老檮杌兩條凶獸手臂,牙齒都開始發黃,掉落。
那老檮杌大驚失色,怒吼起來:“這是什麼?”
而檮杌族的族長則是大吼了一聲:“掐滅鈞天塔,快!”
聲音落下,極其遠方的大地上,另一位檮杌神明來了。
它取出一個酒盞,將酒盞內的酒,一口喝下。
然後,那位檮杌族的神明輕聲道:“萬古同悲,酒澆愁……”
幾乎在同一時間,張楚鈞天塔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氣息。
張楚心驚,心神立刻沉入了鈞天塔,想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結果張楚發現,鈞天塔內,那老嫗和老翁,仿佛陷入了萬古的悲愁之中,失魂落魄,一動不動,仿佛化作了石頭。
不止是他們倆,就連整個鈞天塔,都忽然綻放出一種悲涼而絕望的氣息,就好像是看到了天地同寂,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心氣。
“這是什麼?”張楚大驚。
嘯月紫金狼的聲音再次傳來:“先生,是同悲盞,又一件天地奇物!”
“同悲盞!”張楚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同時,張楚的心情沉入到了穀底,同悲盞,這玩意兒的作用更加霸道,可以直接封禁鈞天塔十年!
“檮杌!”張楚恨的牙齒都要咬碎了,我踏馬好不容易將鈞天塔恢複,還沒大展拳腳,好好在這天地間撲騰一番,你又給我禁了。
他現在很想把所有檮杌一脈的強者,都給踩碎。
然而,隨著鈞天塔的氣息消失,遠方,那老檮杌的氣息再次恢複到了神明。
張楚想都不想,立刻頭戴金冠。
然而,那檮杌一脈,又有聲音響起:“帝符起,天道退!”
遠方的天空中,一張早已泛黃的符籙,緩緩升起在天空,某種大帝級的波動,瞬間擴散向四麵八方。
虛空中,天道法則發出哀鳴,快速退散……
遠方,一個檮杌神明的譏諷聲傳來:
“你以為,頭戴金冠,我們就拿你沒辦法?”
“可笑!在這片天地間,隻有自己的實力才是最可靠的,想要依托某種規則來保護自己,簡直是可笑!”
“張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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