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短暫的寧靜再次被打破,而且是以一種極其聒噪的方式。
就在某人扛著火車飛奔的幾天後,一輛風塵仆仆的麵包車嘎吱一聲就停在了雨村的小院門口。
車裡氣勢洶洶的跳下幾個試圖模仿張起靈,但完全沒有模仿出任何一點點的精髓,反而給人的感覺像極了小升初失敗的二逼青年。
為首的青年叫張奧妙。
聽名字就知道,挺下灰的。
據說是張潮汐的遠房表哥。
“齊意呢!讓她出來!”張奧妙拍著遠門,聲音大的樹上的麻雀都恨不得把屎直接拉他嘴裡。
“敢做不敢當?欺負我們潮汐妹妹單純善良是不是?”
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把張起靈他們從山裡倒騰出來的那點山貨,全部打包帶回北京,給老婆孩子嘗嘗鮮的胖子,拎著蘑菇就衝了出來:“誰啊?預約打架是不是?老子就回娘家一趟,竟他娘遇見傻逼了。告訴你們今天檔期滿了,再惹老子,今天什麼活都不乾了,主打一個毆打傻逼!”
吳邪和黑瞎子也聞聲走了出來,看著門口的幾個小青年,隨後轉頭看向張起靈。
連帽衫耶,小哥你作何感想?
張起靈靠在門框上,眼神淡的好像在看一堆移動蘑菇。
一會兒就給他們都揪了。
張奧妙看到張起靈後,氣勢瞬間轉弱,但還是挺起胸膛道:“族長,您可得為我們潮汐主持公道啊,您作為一族之長,不能偏心啊。那個齊意她簡直不是人啊,把我們潮汐嚇得連夜就跑了,回去後都生病了。”
吳邪掏掏耳朵,一臉無語:“主持什麼公道?她一個學人精上門碰瓷,心理素質不過關被反殺,還要怪我們咯?”
“學人精?你說誰學人精!”另外一個張家青年跳了出來,指著吳邪的鼻子就罵道:“你一個外姓隨從,眼瞎心也瞎!她倆哪裡像了?不過就是穿的衣服風格有點像,愛好共同,性格都比較豪爽,說話方式有點類似,都喜歡玩苦茶子而已,有什麼問題嗎?這能叫學嗎?”
黑瞎子噗嗤一聲就樂了:“哎呦喂,這句而已用的,真是蓋了帽了。照你這邏輯,世界上除了雙胞胎,就沒有抄襲這一說了是吧?愛玩苦茶子的人多了,怎麼彆人都沒事,就她有事啊?動動腦子,這裡邊是苦茶子的問題嗎?是你們沒腦子的問題。眼睛要是沒用,就捐給有需要的人。”
張奧妙梗著脖子:“就算...就算有些一樣,那不是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嗎?我們潮汐的身材就比齊意好!前凸後翹!這就是本質區彆!你們懂不懂欣賞啊?”
院子裡瞬間就安靜了。
胖子沉默了三秒,緩緩舉起手裡的蘑菇指向張奧妙,痛心疾首:“兄弟,腦子是個好東西,真的,我建議你回爐重造一下,就你們家那個大水妹是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了?她全身最凸的就是那張臉了。”
“少廢話!”張奧妙惱羞成怒:“今天必須讓齊意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這事沒完。”
“說法?”吳邪氣笑了:“板上釘釘的事,你們拿著洛陽鏟都撬不動,跟我們要什麼說話?先回去看看腦子去吧。”
兩方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
胖子眼珠一轉,突然喊道:“等等!打打殺殺的多不文明,咱們雨村是講道理的地方,這樣,咱們來個文鬥,你們剛好五個人,我們就打場籃球賽,一局定勝負。輸的人乖乖給贏的人道歉認錯,任憑處置,敢不敢?”
幾名張家的腦殘小青年互相看了一眼,似乎覺得這是一個展示實力的好機會,但又迅速補充了一句:“可以!但族長不能上場!”
他們可不想麵對非人類級彆的降維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