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連武裝部參謀都凍得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時候,我異軍突起,在眾多瑟瑟發抖之中,我硬是憑著一身膘扛下了寒冷。
武裝部的參謀看著啥事都沒有的我,一臉的羨慕。
我就明說了吧,你就凍成冰渣子我也不可能把這身肉借給你的。所以你再怎麼看我都沒用。
下車後我們被武裝部的參謀扔到了一個叫陽城二大隊的地方,那個時候我被分到了五隊,和我一同前往還有另外兩位‘同僚’。
一位叫老徐,一位叫老王。然後這位參謀就搓著膀子,直奔附近的服裝店。
部隊裡麵分大隊,隊和區隊。我分在城陽二大隊,五隊,之後在新兵到齊後我又被分到了三區隊,在這裡度過了兩個月的新兵訓練。
部隊有句話,上車餃子下車麵。說的是剛來部隊第一頓飯是吃麵,而退伍前最後一頓飯是吃餃子。
於是剛來我們吃到了部隊的第一頓飯,一碗清湯麵。
這清湯麵裡麵啥都沒有,但是對坐了六個小時車的我們來說也沒得選了。
就在我們狼吞虎咽吃麵的時候,五隊的三位區隊長為我們三人送來了三包榨菜。
當時我們五隊的區隊長,也是後來帶我的區隊長賈文告訴我,這可是他們僅存的三包榨菜了。
我們熱淚盈眶的收下了這三包榨菜,內心無比激動。
當然啦,如果不是十五分鐘後我們看到他在後廚房吃紅燒肉的話,我想我還會感動時間長一些。
區隊長賈文為我們引了路,當晚我們就住進了五隊。
“你們三個今晚就睡這裡,我先去找點東西。”賈文說著帶我們來到了一個房間麵前。
我和我的兩位戰友老徐和老王推門進了房間,結果看到的是八張光板床。
我們三人麵麵相覷,看著手上的行李,又看了看麵前光板床,若有所思。
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是我警察世家的遺傳,又或許是我多年寫作的經驗,讓我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
艱苦奮鬥乃我軍的光榮傳統,這八張硬板床,必然是對我們的考驗啊!
想到這裡,我突然間豪情萬丈。剛開局就遇到了如此難題,正是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啊!
於是老衲我大手一揮,將行李箱置於床上對二人說“這必然是部隊對我們的考驗,來,將我們所剩的衣物取出當被子,將行李箱當枕頭。讓我們堂堂正正的迎接部隊對我們的考驗!”
老徐和老王激動萬分一臉崇拜的看著我,然後加入我的行動之中。
正當我們‘鋪好床’準備休息的時候,賈區和一區隊的區隊長李區,抱著三床被子和床墊走進了房間。
二人剛一進來就被我們三人怪異的行為驚的一臉茫然,而我們三個也是滿臉的尷尬。
賈區看著我,滿臉的詭異問“三位大哥,你們這是想乾啥?把衣服編成繩子從這裡逃出去?”
“怎麼會的,我們就是把衣服攤開來晾晾。”我機智的說道。
但是賈區看我,還是一副看智障的表情。
我們上海提前了幾天過去,所以我和老徐還有老王一開始沒有分區隊。哦,話說回來,就特麼三個人,怎麼分?
三四天之後陸陸續續各地的新兵就到達了。我們這三人組終於被拆散了。我們三個人一人一個區隊被分在了三個區隊裡麵。
而我被分在了賈區的三區隊,同時也見到了陪伴我新兵營歲月的戰友們。
當我離開新兵營的時候,賈區望著我萬分感慨。他說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腦海中就響起了大壯的歌。
‘差一步掉入深淵無法生還!’
‘我們不一樣…不一樣啊!’
是的,就我這身材基本上是不可能通過三千米考核的。而且弄不好我還會拖整個隊的平均時間,但是講道理,這不能怪我啊,怪就怪為什麼部隊要搞什麼三千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