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隊長看著地上的‘屍橫遍野’,一咬牙一跺腳,終於下了一個決心。
那天晚上,我和另外四個體重稍微重一些的胖子全部被拎了出來。
從那一天起,我們就不再原來的飯桌上了,而是五人組了一個單獨的飯桌,名曰減肥桌。
減肥桌五個人吃三個人的分量,雖然饅頭管飽,但是肉食特彆的少,這算是隊長想出的解決方案吧。
但是隊長沒有想到的是,減肥桌組成第二天,我飯桌上的二胖就因為人事調動被調到彆的大隊去了。
第三天,三胖因為生病住院了。
第四天,四胖和五胖也因為人事調動去了三隊和一隊。
到了第五天,我就在所有人羨慕的眼光中,一個人吃著三人份的菜。那一天,我吃的可爽了。
好日子當然不長啦,我才吃了兩天隊長就又把我調回了原來的飯桌,於是我們宿舍的諸位又不得不過上和‘餓狼’搶食的日子。
我回來的那一天,飯桌上的另外六個,全部一個個護著自己碗裡的肉,生怕被我搶走。
我長歎一聲“至於這樣嗎?我是這種人嗎?來小天,我幫你嘗嘗毒。”
說著我就從小天的碗裡夾走了一塊最大的肉。
也許你們會問,新兵營那麼艱苦我不會瘦下來嗎?那怎麼可能,那時候我最瘦的時候隻有172斤。那是早上五點起來一個三千米,中午一個三千米,晚上又是一個三千米熬下來的。
然而等我離開新兵營的時候我又恢複到了188,原因就是我最後二十天是在炊事班度過的。
練了一個月,好不容易我終於過及格線了,隊長也用老懷為安的心情看著我的時候。我突然間就覺醒了宇智波家族的血統。
是的,就在我跑進十三分四十秒的第二天,我那做過激光手術的眼睛直接爆血管了。整個眼睛變成了‘寫輪眼’,紅的跟兔子一樣。
去青島醫院看了一下,醫生就給我開了休假單,然後我就停止了所有的訓練去炊事班幫廚了。
現在想來這也是必然的,就算意誌可以抗住,身體也無法承受遠超身體負荷的運動量啊。
進入新兵營半個月後,我們一些‘特殊體質’的人士當時被額外喊到青島醫院又做了一次。
當時有個小夥子,不知道是年級特彆小還是智商特彆低,大巴上就坐我旁邊,一路跟我絮叨。
“哥,你說為什麼我們要第二次體檢?”
“因為你們都是歪瓜裂棗,所以需要第二次體檢。”
“哥,你也在車上呢。”
“我是因為特彆壯,軍隊準備特招我去日本比相撲。”
“哥,你真牛!”
小夥子對我豎著大拇指,一臉的羨慕。
到了醫院做尿檢(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尿檢不是檢查你的腎功能,而是檢測是否成陽性,有沒有吸毒的可能。),護士姐姐給我一個尿杯,於是我就去廁所接尿了。
等我們所有人都交完了尿杯後,車上和我一路絮叨的小夥子半天沒有來。正在我們奇怪的時候,那個小夥子端著滿滿一杯尿,小心翼翼的走向了我們。
護士姐姐一看這造型就驚呆了,大罵道“臥槽尼瑪,你這是來敬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