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頭電話“預備。”
我“準備發射。”
炮頭電話“放!”
我“放!”
老胡“嘔~~~~~”
炮頭電話“目標沒有擊落,準備第二輪開火。”
炮頭電話“主炮注意,預備,放。”
我“放!”
老胡“嘔~~~~”
炮頭電話“預備,放!”
我“放!”
老胡“嘔~~~~”
炮頭“臥槽,這誰啊?搗亂啊?這才剛離開碼頭,誰會吐啊?”
我“嗬嗬,你低估災難性暈船的可能性了,老胡,要不您說兩句?”
老胡“嘔~~~~嘔~~~~嘔~~~~”
炮頭“……讓這位大哥好好活著吧,我去和艦長說一聲,你還是讓他去躺著吧。”
“謝主隆恩!嘔~~~~~”老胡上麵流著淚,下麵嘔著吐,爬出了工作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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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的要感謝炮頭,還好他讓老胡離開工作間了,再不離開,彆說老胡了,就是我都快吐了。
暈船就是這樣的,沒有人帶頭,空氣還算清新的話其實大家都還能堅持一下,要是有人開了頭,空氣中迷茫著嘔吐的‘芬芳‘那特麼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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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是安徽人,和我們政委是老鄉,對於這位剛剛上船來的老鄉政委還是很重視的。聽說老胡暈的沒人樣了,政委第一時間趕來關心。
“老胡,你還好嗎?”
“多謝政委關心,我覺得不太好。”
“……有什麼是組織可以幫你的?”
“求組織給我個痛快好嗎?我快扛不住了啊!”老胡眼含熱淚的看著政委。
政委“……你是男人,你要抗住啊!”
“來人啊,給我把刀,我不當男人了,能送我回去嗎?”
“……瑪德,海軍怎麼什麼人都招啊。”
“我們也想知道啊…”我們感受著‘芳香彌漫’的二兵艙,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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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船橫穿浙江海域,風浪有多大,老胡吐的桶就有多大。
講道理,我當時都服老胡了,出海前就吃了那麼點東西,怎麼能吐出那麼多東西。
老胡就這樣吐著吐著睡了,睡著睡著又吐了,除了水啥也沒吃。
到了第三天,我吃碗午餐去看老胡的時候,我驚恐的發現,老胡居然嘴角滲出了一絲猩紅!
“臥槽,班長,老胡吐血了啊!”我慌張的衝到了曉東麵前。
曉東過來一看,大驚失色,然後驚恐的衝到了隊長麵前“隊長,老胡吐血了啊!”
隊長過來一看,大驚失色,然後驚恐的衝到了炮頭麵前“炮頭,老胡吐血了啊!”
炮頭過來一看,大驚失色,然後驚恐的衝到了政委麵前“政委,老胡吐血了啊!”
政委過來一看,大驚失色,然後驚恐的衝到了軍醫麵前“軍醫,老胡吐血了,不是死了吧?”
軍醫疑惑的過來檢查了下,然後老胡正好醒了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那麼多人。
“怎麼了?”
“你沒事吧?”
“我還好啊!”
“那你怎麼吐血了啊?”
老胡抹了一把嘴說“哦,這是我中午吃了一片西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