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為我們船還沒有回來,大隊應該沒有熟人。結果沒有想到,剛一回來我見到了小強,然後吃飯的時候我居然見到了達哥。
我們的船還在鎮江,但達哥居然坐著動車先回來了。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們艦長真的升副大了。
食堂遇到艦長的時候,達哥還挺熱情的和我打招呼,然後淚眼磅礴的對我說“三百啊,我終於再也不用天天見到你了!”
臥槽,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居然把艦長都逼哭了。
……
就在這衛生隊的一周裡麵,我見到了好多個形形色色的人。
當然了,最神奇的肯定還是我們犯賤同誌。這大哥當時管著大隊,然後某一天上麵要開一個會議,因為人數不足的關係,他把我們衛生隊的所有病號也抽過去聽課了。
聽課可以說座無虛席,但是放眼望去全部都是義務兵和士官,一個軍官都沒有。
然而問題就來了,這一天上的課是防間保密課。
上防間保密課的那個老師看著我們在坐的所有士官一臉的懵逼。
“你們大隊是不是和彆的大隊不太一樣?難道士官涉密比軍官還多嗎?”
嗬嗬,這個問題你彆問我。
於是整堂課我就聽了有關於軍官的各種各樣的保密事項,然而這些保密事項我們一個都用不上。
等上完課,老師都生氣了,跑到犯賤那兒喊“你們這些軍官不來聽,你讓一群士官來聽我上課有什麼意義嗎?”
犯賤想了想說“可以讓他們轉達給我們啊!”
“那就順帶幫我向你們大隊長轉達一下我的憤怒吧。”說完老師抬手,就給他犯賤一巴掌。
犯賤都被打蒙了,但是他也不敢還手,因為上課的是個正團。
……
我在大隊部衛生隊住了一周後,我們北海艦終於回來了。
那個時候船上已經有比較大的人員改動了,比如說炮頭升了小副出去學習了,於是我們的大槍阿滿升到了炮頭。
我們的小副也被調走了,去佛山艦當了大副,我們的郭老大從原來的大副變成了艦長。
我們船上原來的大副和小副都換人了,大副變成了胡副,小副變成了李副。
反正詳細的我會再慢慢和你們說,其實我們這幾個副長艦長都是很有趣的人。
船一靠碼頭,我就帶著大包小包回到了船上,然後我一回到船上,我看到大臉看見我明顯臉色一變。
“臥槽,胖子你回來了。你怎麼沒有死啊?”
“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啊?我這不就拐個腿,你就要我死嗎?”
“你不也說我去非洲開礦了嗎?到現在我遊戲上都不敢上去了,一上去就有人問我,你不是回非洲開礦去了嗎?”
“好啦好啦,過去的事情也不要太過計較嘛,反正你本來的名聲也不好。”
“……那還不都是因為你!”說著大臉就衝上來揍我了。
這裡我要說一下,好多人問我,你這麼容易闖禍,為什麼還能在部隊混下去。
這裡就要說一下吧,因為每次我把彆人惹急了,我都讓他們打我一頓,我絕對不還手。
氣消了不就沒事了嗎?
像大臉這樣的,他打完了我,我還給他一個熱辣的法式濕吻,然後他又會打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