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婉月聽完呂漠所說之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婉的笑容。她輕盈地站起身來,對著蕭邪、楚無塵和秦思顏三人款款施了一禮,柔聲說道:“妾身貂婉月多謝三位前輩。”
接著呂漠說道:“前輩,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做些飯,就牛肉麵吧。”隨後呂漠又看了看蕭邪、楚無塵和秦思顏問道:“不知道三位前輩可有什麼忌口的嗎?”
蕭邪嘴角微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說道:“嗯,不要蔥花。”
楚無塵也跟著說道:“我也不要。”
秦思顏則是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同上。”
呂漠樂嗬嗬地答應道:“好。”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在他眼裡裡像蕭邪這樣的人,肯定沒有體驗過人情冷暖。
隻需要一碗小小的麵,再加上他精湛的演技,便能讓他們感受到世界的溫情,這樣一來,攀附上這個大腿也就容易多了。
然而,就在呂漠轉身準備去做飯之後,蕭邪看著貂婉月突然似笑非笑地說道:“貂婉月,你的膽子倒是很大,界域珠,這東西雖然不算太珍貴,不過卻是個保命的好東西,你倒是挺會挑的。”
貂婉月心頭猛地一震,她緩緩抬起頭,目光警惕地看向蕭邪三人。
不過她也並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能感覺到,眼前的這三個人想要殺她或許隻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不知前輩……”貂婉月的話尚未說完,便被蕭邪毫不留情地打斷。
蕭邪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著貂婉月,緩聲道:“本君與拓拔流雲有舊,你說本君該如何對你呢?”
他的語氣輕鬆而隨意,仿佛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其中卻蘊含著絲絲縷縷的戲謔之意,讓人不禁心生警惕。
不僅如此,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意也如影隨形地纏繞在貂婉月身上,仿佛隻要她稍有異動,這股殺意就會瞬間爆發,將她吞噬。
貂婉月心頭一沉,麵色變得有些蒼白。她當然知道拓拔流雲的身份和地位,當年呂漠得罪的正是天月皇朝的人,雖然並非拓拔流雲本人,但呂漠卻視拓跋流雲為頭號仇敵。
如今他們遠遁至此,本以為可以避開那些紛爭,卻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會遇到拓拔流雲的故人。
麵對蕭邪的質問,貂婉月隻覺得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
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問道:“不知前輩想要如何?”
蕭邪嘴角的笑容更甚,他悠然說道:“不如何,隻是你們能否活命,就得看你們是否有這個資格了。
畢竟,你們來此,恐怕並非僅僅是為了當一個小小的校尉那麼簡單吧。”
“前輩,麵來了。”呂漠滿臉笑容地說道,他小心翼翼地將熱氣騰騰的牛肉麵端了過來,仿佛那碗麵是一件稀世珍寶。
隨著他的動作,原本有些凝重的氣氛也被打破了,就像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
蕭邪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輕笑,那笑容讓人難以捉摸,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呂漠將麵放在桌上後,目光轉向了貂婉月。他注意到貂婉月的臉色異常蒼白,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
他知道貂婉月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暗疾,這讓他對她的健康狀況格外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