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些事情對我們來說還早著呢,這個衍紀走完之後還有六千萬億年,我們能不能活到那個時代都是兩說,現在就彆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蕭邪看著在場裡這沉重的氣氛,不禁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的聲音輕鬆而又隨意,仿佛這些遙遠的未來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然而,他的話語卻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眾人的心中,稍稍緩解了那令人壓抑的氛圍。
緊接著,蕭邪手臂一揮,如同變戲法一般,眾人眼前的景象瞬間發生了變化。
他們再次置身於一個小世界之中,四周的環境變得明亮而寧靜。
經過蕭邪這麼一打斷,原本沉重的氣氛也漸漸緩和了下來。
人們的心情似乎不再像剛才那樣沉重,開始有了一些輕鬆的交流。
就在這時,楚無塵的目光被那口青銅棺吸引住了。
他凝視著棺蓋上的壁畫,若有所思地說道:“大哥,這個我要沒看錯,應該是吞噬魔棺吧。”
蕭邪聞言,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嗯,天魔關上每一幅壁畫都不同,代表著一尊天魔。
這個就是吞噬的,不過吞噬那小子已經轉世了,這尊棺槨大概率應該是個空棺。”
然而,一旁的葉軒卻有著不同的看法。他插嘴道:“不一定哦,畢竟這小子一轉世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咱們不恢複到巔峰,他打死都不會出來的。說不定他現在就在裡麵躺著呢。”
葉軒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吞噬魔神的無奈。
顯然,他對這位魔神的性格頗為了解,知道他是個極其謹慎的家夥。
若是將這小子放置在祖星之上,那他絕對是徹頭徹尾的苟道流派。
要知道,在魔神之中,他的實力可是能夠排入前五的存在。
然而,他這個人也很矛盾,你說他怕死吧?真觸碰到他底線,他們不顧一切的跟你拚命;
你說他不怕死吧?沒觸碰到底線的時候,他是絕對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出去的時候從來不用真身。
連我,甚至是蕭邪本人,都不禁開始懷疑,是否是因為當時在他身上添加了某種不應該添加的東西,才導致他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就在這時,隻見蕭邪雙手迅速結印,一道道法訣如流星般接連不斷地打在青銅棺槨之上。
隨著法訣的不斷落下,棺槨上的壁畫竟然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開始緩緩蠕動起來。
緊接著,一股衝天的魔氣如火山噴發般直衝雲霄,瞬間將整個小世界的天空染成了一片漆黑如墨的顏色。
這股魔氣猶如一頭凶猛的巨獸,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地吞噬著小世界中的靈氣,仿佛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存在即將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伴隨著哢哢的巨響,青銅棺槨終於緩緩地打開了一道縫隙。
縫隙越來越大,最終整個棺槨被蕭邪猛地推開。
棺槨內,一道人影靜靜地躺在其中,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並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