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司不在乎古川梨花的心路曆程,也沒有給古川莊吉太多的緩衝時間,很快再次操作起來。
左手虎爪控製住腦袋和眼睛,右手攥拳鑽他身上的各個穴位。
跟之前的思路一樣,不會留下什麼傷勢,更不會致命,就是疼。
疼一會兒、緩一會兒,來回往複。
而且每次下手的時候,他都會在對方的耳邊低語,讓他銘記這份痛楚。
這個過程中必然會說出古川梨花的名字,目的就是要讓古川莊吉的腦子形成聯想。
痛楚,也是有肌肉記憶的。
建司還是從選項c中得到的靈感,現在的選擇更像是a和c的綜合方案。
思路很簡單,就是讓古川莊吉將他對梨花的念想和劇烈的疼痛聯係起來。
一看到或者想到梨花,就立刻聯想到施加在他身上的劇烈疼痛。
建司其實也沒有太高的把握,不知道最終的效果如何。
但要徹底解決他們父女倆的問題,他也想不到其他行之有效的方法,隻能是試試看。
五分鐘之後,古川莊吉已經跟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
顯然他平時沒怎麼遭過什麼罪,抗打擊能力很一般,意誌力也偏薄弱,一點不頑強。
建司有些嫌棄地鬆開了他,拿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望向對麵的時候也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害怕的小樣子擺給誰看呢!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他何至於使用這樣粗暴的手段。
看到建司的視線,古川梨花的身體當時就僵硬了起來,下意識側起身子。
其實到這個時候,她已經多少猜到了建司這樣做的原因。
她一邊感歎於建司的殘暴,一邊又想著或許這真的是個解決辦法。
休息了一分鐘左右,建司繼續。
但第二輪的施壓之下,古川莊吉竟然連三分鐘都沒撐到,再次斷線。
趁著對方意識模糊,建司再次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一陣嘀咕。
“這種疼痛感,記住了嗎?
每一次你看到梨花的時候,都會想起這種疼痛感嗎?”
這種方式無非就是在其意誌最薄弱的時候強行塞入意識聯想。
所以說辭也都是那一套,關鍵詞隻有兩個古川梨花、疼痛。
讓其緩解的同時,建司一直在碎碎念灌輸著這個關聯的理念。
等看到他眼眸中恢複了一些神采之後,他又再次加強了好幾遍的心理暗示,然後……
建司的右手悄然握出了手槍的姿勢,抵在了古川莊吉手心的位置。
“古川梨花……”
這一回沒再廢話,隻是說了這個名字,然後,bang……
“唔!”
手指手槍生效的刹那,這一刻,古川莊吉痛徹心扉,全身痙攣。
猛然間出現前所未有的掙紮,連建司都差點讓他掙脫。
右手連忙跟上將他穩住,堅決不讓他的視線便宜。
但是這回就持續了幾秒鐘,仿佛疼痛已經超越了界限,古川莊吉的身體很快就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