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穴位刺激其實沒用多大的力道,也不會留下痕跡。
手指手槍這個技能就更彆說了,隻有疼痛,連身體接觸都沒有。
要說痕跡的話,繩子的捆綁肯定會留下勒痕。
但是那個老bt能說什麼?
說建司當著他女兒的麵拿他表演了一段霓虹繩結藝術?
稍加思索,建司覺得風險可控,問題不大。
梨花默默跟在建司的身後,目光時不時掃向他寬闊的背影。
就這樣一路沉默,她看著對方解鎖了停在巷角的自行車,坐上了車凳。
一路走來,她心中一直有個疑問,見對方毫不留戀地就要離開,終於繃不住攔在了他的車頭。
“清……清水君,我想問你個問題。”
建司此時已經沒什麼耐心了。
珍愛生命,遠離bt,這隻是一方麵,關鍵的是他著急回家摸獎呢。
他眯起了眼睛,語氣難免帶上了幾分不耐煩,“有話就說!”
此時梨花的嬰兒肥小臉蛋子爬上了兩抹紅暈,也不敢直視建司。
她猛然深呼吸了兩次,引起了洶湧的波濤起伏,終歸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來救我,明明我那樣對你的妹妹……”
建司聞言一愣神。
壞了,他滿腦子想著是攻略的好機會,卻忘了這事。
古川梨花向他求救是基於對強者的崇拜,還有心中那不為人知的一麵。
但是站在建司的角度,還真沒有個冠冕堂皇、拿得出手的理由。
當初可是梨花暗中給彆人出的主意,那幾個女生才會想到在由衣參加社團活動的更衣室裡偷拍了照片。
就像她所說,他們之間彆說友誼了,甚至有仇怨。
按正常的邏輯來說,建司根本就不會插手,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
就算丟掉腦子、標榜自己正義,聽到要殺人的情況跑過來確認,
之後的拷打刑逼卻也涉入太深,完全不符合邏輯。
望著眼前目光躲閃、俏臉通紅的古川梨花,建司哪裡還猜不到她心中是怎麼想的。
嗬,以為自己暗戀她?
稍作沉吟,建司的表情當時就冷了下來,因為他還真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俯視著把住車龍頭的古川梨花,麵上冰寒一片。
因為對方逼迫自己不得不給出一個虛假的答案,一個令他作嘔的答案。
“因為我也被母親拋棄了,這個理由夠了嗎?”
冰冷的語氣如刺骨的刀子,梨花感受到了建司身上散發出的凜冽寒意。
她下意識打了個激靈,卻怎麼也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論。
“你已經知道怎麼對付你爹了,以後自己想辦法,不要再來找我。”
說完話建司強硬地掃去了她的雙手,繞過她蹬起就走。
而古川梨花望著他快速遠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蹬上自行車,建司的表情恢複正常。
這麼多年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不過是演戲罷了。
他剛剛的憤怒其實更多的是來自於心中的一個小疙瘩。
之前一直想著抽獎沒注意,等梨花提及了才想到一個問題。
今夜的行為無疑有些出格了,但那真的全是為了獎勵?還有沒有彆的緣由?
建司說不清楚,更不願意深入去想。
夜風習習,他腳下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