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學過一點。”
聽著這“謙虛”的回答,刺蝟頭翻了個白眼。
“我說話算數,你家的保護費不收了。”
建司微怔,沒想到對方這麼講信用。
他擺了擺手,“沒必要,我還是會交,隻不過跟其他家一樣,一個月五千,行不行?”
刺蝟頭眯起了眼睛,明白對方這是不想特立獨行,也算懂規矩。
“行吧。”
自家地頭上來了這麼位過江龍,他著急回去報告老大,也沒放什麼狠話,大手一揮,“走!”
一群西裝男呼啦啦又湧了出去,店鋪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建司長呼一口氣,心中也是鬆快了些。
開門做生意,這種事情是無法避免的。
能夠簡單解決算是意外之喜,至少短時間內不需要去找森上那個娘兒們。
略微出了個手,連汗都沒出,但建司也沒有了什麼攻略的興致,打算關門回家煲電話粥。
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叮鈴一響,有棲櫻桃闖了進來。
她還是戴著圍裙,隻是今天穿的毛衣不是高領,而且有些……貼身。
此時有棲櫻桃雙手撫在胸口,滿臉的擔憂神色,“清水君……你沒事吧?”
建司麵不改色,心裡頭卻很是詫異。
他跟有棲櫻桃都算不上有交情,這份擔憂是不是生硬了些?
聯想到昨夜突然上升的好感度和心理判定,有病是鐵定有病的,就是程度有多深,他也不造。
“沒事。”
“和平解決了?”
“嗯,每個月五千。”
有棲櫻桃的表情從擔憂變成了驚愕。
十幾號人出動,店裡可就隻有建司一人。
她剛剛在門外守候,沒敢靠得太近,但也看到了萬事會的那群人進店的時候神色桀驁。
這前後才多久,兩分鐘?直接擺平了?
“有棲女士,我這邊打算關門了,你這是……”
有棲櫻桃回神,心裡頭無比複雜,還有份難以啟齒的煎熬。
她扭扭捏捏地往前走,直到距離建司半步距離的時候才停下。
兩人之間已經短於常規的社交距離,而就在她駐足的同時抬起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