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上優雅選擇的咖啡廳離餐館不遠,也算地處鬨市。
本來他們之間就有層前同事的關係在,所以見麵時大大方方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啊,已經有人暗中盯上了他們,從森上優雅踏入料理店找建司的時候,情報就已經上傳。
兩人在咖啡店門前告彆,一個覺得這把穩了,一個想著趕緊回家帶優子走。
突然,大量西裝男子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頃刻間將二人包圍了起來。
建司在他們出現的刹那就捕捉到了,以他的能力和速度自然是可以逃出生天的。
但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沒有輕舉妄動,假裝愣神,然後第一時間向身旁的人詢問。
“森上,這不會是你搞出來的手段吧?”
森上優雅此時也是一臉懵,“我瘋了?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老師!”
這個時候她還不忘暗示一把,建司也覺得可能性不大,隻是隨口問了問而已。
西裝男的目標太明確,周圍的行人見狀都躲了開去,騰出了好大一塊地方。
“乾什麼,你們要乾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建司假裝的叫囂戛然而止,因為一個硬物頂到了他的後腰上。
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東西吧!
這一刻,建司抖如篩糠,他不乾淨了……
當然了,人家西裝男沒有那麼齷齷齪齪的心思,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頂在建司後腰行的隻不過是一把平平無奇的手槍而已。
但用心也算是險惡,畢竟頂著的位置是男人的腎,多麼寶貴的臟器。
森上優雅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同樣有把手槍頂著。
“希望你們配合,拿槍的都是亡命之徒,不介意坐牢。
但凡敢反抗或者呼救,我保證你們會在第一時間聽到槍聲。”
聽到是手槍,建司鬆了一口氣,萬幸,清白保住了。
他的手臂就被人反剪到身後,哢噠兩聲上了手銬。
動作非常乾脆利落,儘顯專業。
然後兩人便在西裝男群體的“拱衛”之下,向著街對麵的商務車走去。
行人都躲得遠遠的,這種架勢,彆說報警了,就連掏出手機拍個照片發s的勇氣都沒有。
大家目送著一排商務車揚長而去,街麵上才重新恢複了流動,交頭接耳地猜測剛剛發生了什麼。
建司和森上優雅是分開被押上了不同的車,而在上車之後立刻就被套了頭。
視野全無,雙臂反剪,這一刻,建司心裡頭真的有些慌了。
從麵上的履曆來看,他就是個努力的普通人。
沒上大學,一直在打工,攢夠了錢獨立,又開了家料理店,完全是勵誌人生。
現在建司能夠想到的無非就是兩條。
第一個是山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