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答應給你一切,錢、權力、還有我自己,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建司沒有因為她歇斯底裡的模樣就出現情緒波動,自顧自又坐回吧台,倒上了一杯酒。
“井上合香,從你派人用槍指著我、用親人威脅我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立場就已經確定了。”
井上合香聞言瞳孔劇震,原來從頭到尾建司都隻是在演戲。
可是她不明白,現在和當時有什麼區彆。
槍,她依然有,家人的威脅也客觀存在,是什麼讓建司突然翻臉,變得如此肆無忌憚?
井上合香當即上前兩步,一把抓住了建司的手臂。
“槍裡從來沒有子彈,我也從來沒有威脅過你的家人!”
“嗬,”建司輕笑一聲,“井上合香,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
拿著我詳細的檔案不叫威脅?你是覺得我蠢還是好騙?”
是,井上合香確實沒有提過拓哉、由衣或者優子的名字,這也正是她比森上優雅高明的地方。
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也就沒必要放到台麵上來說。
這是一條底線,也是建司沒有刷出兩個牛逼技能之前,也絕對不可能真心跟森上優雅合作的原因。
兩天前之所以沒有魚死網破,之所以願意真教那群小弟一些功夫技巧,就是因為井上合香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留了餘地。
當然了,更多的還是實力不足的妥協,但終歸不如對森上優雅那麼堅決。
建司直接當麵把這層窗戶紙捅破,就是想聽聽這個女人接下來會說什麼。
有空間穿梭這種神技在手,隻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他甚至有極大的把握殺人而不留下任何線索。
比如現在,井上合香主動把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建司已經悄然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個空間標記。
如果這個女人下一句是拿家人做威脅,他也已經做好了一勞永逸的心理準備。
大一碼的新鞋、鞋套、手套、確保不會留下汗水和頭發的緊身衣、新刀,這一套的裝備就在樓上的休息間放著。
什麼亡夫的遺誌就算了,建司今晚就送她下去和丈夫團圓。
井上合香死死盯著端坐的小男人,看不出一絲一毫虛張聲勢的痕跡。
雖然在喝酒,但看得出來神誌清醒,情緒穩定得可怕。
她心中突然生出了極大的動搖,心理上的優勢搖搖欲墜。
這一刻,兩道模糊的身影仿佛在她的眼中融合,他像極了那個泰山崩於前而永遠麵不改色的強大男人。
井上合香抓緊了建司的手臂,不知不覺用上了力,眼角噙著的淚水瞬間滴落。
淚珠落在建司的手背上,微微燙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變冷滑落。
他心中的凶戾情緒突然為之一滯,腦袋當時就懵了。
這是什麼展開?裝柔弱博取同情?
“沒錯!我承認當初拿出檔案的時候有暗示威脅的意思。
但是!我井上合香從頭到尾都沒有真的用過這種手段。
快一年了,即便是在最難熬的時光,即便是對把我逼至牆角、虎視眈眈的四龍中人,我也從來沒傷過任何人的家人,從來沒有!“
說到這裡,井上合香的眼淚像決堤了一下掉落下來,咬著嘴唇臉上極儘委屈,
“你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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