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權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獲得了一些信息,在一處古墓找到了一個血刻的石板。
上麵記載了被記錄者稱為“主神”的存在。
張權的兒子,也就是張皓,當時是因為經脈受傷,不能修煉,結果張權用了一些道聽途說的偏方,讓兒子直接廢了。
在許久尋找解決辦法未果以後,他遇到了一個神秘的披著黑袍的家夥。
之後,這個穿黑袍的家夥就給了他兩份地圖。
一份便是那個古墓的所在地,另一份,則是一個莫名的所在地。
張權找到這些東西以後,獲得了對“主神”的認知。
第二份地圖指向的,便是“主神”的孑遺。
在血石板中,他獲悉了記錄者對“主神”的認知,石板上的文字充滿了誘惑力,它們向張權描繪了一個強大而神秘的存在,一個能夠賜予信徒力量的“主神”。
張權一開始隻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開始按照石板上的指示進行儀式。
他並沒有立即感受到什麼變化,但他的心中卻逐漸生出了一種莫名的信念。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權對“主神”的信仰越來越深。他開始在宗中秘密設立祭壇,進行祭祀活動。
他相信,隻要他足夠虔誠,“主神”就會治愈他的兒子。
他開始向周圍的人傳播“主神”的教義,試圖讓更多的人加入信仰。
張權的行動並不張揚,他巧妙地利用了沉隱宗內部的不滿和矛盾,逐步地將一些宗內弟子轉化為信徒。
他利用了人們的恐懼和欲望,告訴他們“主神”能夠給予他們力量和保護。他的話語充滿了誘惑,讓那些在修煉路上遇到瓶頸的修士們看到了希望。
他聲稱世界即將毀滅,隻有加入他們的組織才能得救。通過製造恐懼和不安,使人們對其產生依賴。
預言特定的日期為世界末日,讓信徒們在恐懼中聽從其指揮。
鼓勵信徒與家人、朋友斷絕往來,以防止外界的影響破壞他們的信仰,限製信徒的社交活動,要求他們隻與組織內的人交往,從而進一步加強對信徒的控製。
反複向信徒灌輸邪教教義,通過長時間的講座、培訓等方式,使信徒逐漸失去獨立思考能力。
教義是他自己從血石板上讀取的信息改編,加上他自己的“理解”來彙成的。
這些教義往往是荒謬的、違背常理的,但在不斷的重複和強化下,信徒會逐漸接受並深信不疑。
張權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他首先從沉隱宗的外圍弟子開始,逐漸向核心滲透。
他利用了宗內的權力鬥爭,讓一些有野心的弟子相信,信仰“主神”能夠幫助他們獲得更高的地位和力量。
他甚至在宗主的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慢慢地影響著宗主。
在張權的影響下,越來越多的沉隱宗弟子開始信仰“主神”。
他們在修煉之餘,會進行秘密的祭祀活動,祈求“主神”的賜福。
他們相信,隻要他們足夠虔誠,就能夠獲得超越常人的力量。
張權的行為自然是遭到了沉隱宗主的懷疑,但是為時已晚,宗主向他對質時,宗門內長老已經大半被張權影響。
之後,沉隱宗宗主便再也沒有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
張權並沒有滿足於此,他開始策劃更大規模的傳教活動。
他利用了沉隱宗的資源,暗中建立了一些秘密的傳教點,吸引更多的人加入信仰。
他甚至開始向其他宗門的弟子傳播“主神”的教義,試圖將“主神”的信仰擴散到整個南域。
張權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隱秘,他並沒有立即采取暴力的手段,而是通過潛移默化的方式,逐漸地改變著沉隱宗的內部結構。
在其他地方的行動非常小心,他並沒有立即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他知道,隻有當他掌握了足夠的力量,才能夠真正地實現他的目標。
他開始策劃一些更大規模的行動,試圖將“主神”的信仰傳播到更遠的地方。
張權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他開始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甚至開始覺得信仰主神就是正確的,他就是神選,他會給世界帶來真正的希望。
他相信,隻要他繼續努力,就能夠實現他的夢想,讓他的兒子恢複修煉的能力,甚至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他在各宗和大元都拓展了不少的信徒,當然有些是其他的信眾去教唆的。
從結果來說,他成功了一半。
如果不是靈道宗的楚芸昕突然將各宗潛伏的信眾揭發,他的計劃可能真的會成功。
在原本的世界線裡,夜涵就是加入沉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