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雲好奇問道。
“金姐的鑽石戒指丟了,怎麼找也找不到。”張海峰咳嗽了一聲,說道。
這個時候,蘇樂抱臂冷哼一聲“葉飛雲,你昨晚是辦公室最後一個走的吧?”
“是我最後一個走的,那又怎麼樣?”
葉飛雲眉頭皺了起來,因為蘇樂這句話似乎是意有所指。
金姐,是運營部的一名老員工,也是個小組長,為人和善而且挺照顧新人的。
現在的她,表情有點哀傷,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
“是這樣的,金姐她老公前年剛剛離開人世,這鑽石戒指,是金姐老公在結婚十周年買給她的,留作紀念用。”張海峰歎了口氣說道,“所以,金姐現在很著急。”
“各位,請你們幫幫我,這枚戒指對我的意義很大。老王辛苦攢了一輩子私房錢,這才給我買的戒指。”金姐眼眶泛紅,整個人臉色蒼白,“如果誰拿去了,請麻煩給我,暗地裡麵給我也行。我不會追究責任,而且還會拿出一筆錢感謝他。”
金姐的這番話,說的所有人都為之動容,而且心中把那個小偷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
連金姐這麼好的人的東西都偷,還有沒有人性了?
“金姐,你這思想要不得,偷東西就是犯罪。對於犯罪的人,隻能用法律懲治,絕不能姑息。”
蘇樂的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雙眼卻是不住地看向葉飛雲。
“我隻想要回戒指,彆的大道理,我不懂也不想懂。”
金姐捂著嘴巴,極度哀傷的她忽然頭暈目眩,直接倒了下去。
“金姐,金姐……”
四周人立即慌亂起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風的。
張海峰麵色鐵青“不管怎麼說,偷東西都是大事,絕不能縱容輕饒。今天是金姐的戒指,明天就有可能是公司的財物。”
“對。”蘇樂在一旁幫腔說道,“這件事情,一定要徹查清楚。”
“今天早上,所有人都不用執勤,務必待在這個地方哪裡也不許去,直到揪出偷東西的人來。”張海峰嚴肅說道,“我現在給領導打一個電話。”
說完,張海峰走到一邊,給營運部的經理打電話。
大家也發現了事態的嚴重,紛紛不說話,都是暗自揣測誰是嫌疑犯。
過了一會,運營部的王經理匆匆趕來。這是一個有著啤酒肚的中年人,在問清楚情況之後,板著臉說道“這件事情性質非常惡劣,我希望有誰做了這樣的事情,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
“雖然被開除是在所難免的,但是我可以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不把這件事情向公安局彙報,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張海峰在在一旁說道“是啊,我希望大家能夠相互理解,不要因為私交好,就縱容這種犯罪行為。縱使被查出來是誰,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必擔心顏麵的問題。”
這番話說完之後,張海峰的雙眼就跟鷹隼一樣在人群中掃視,似乎想要找出誰是凶手。
氣氛很沉默,看來沒有人願意主動承認錯誤。
麵對這樣的情況,葉飛雲反正也是閒著無事,點燃了一根香煙,兀自抽了起來。
“既然是這樣,沒有人主動承認,那我在這裡再說一遍。希望各位能夠相互揭發和檢舉。在這裡,我設下五千塊錢的檢舉獎金,任何人如果能線索或者嫌疑人,促成破案的,就可以拿到這五千塊錢。”
說完,王經理看向所有人,背起了雙手。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想必五千塊錢對這群人來說也是不少了。
但是,大家對這件事情也沒什麼頭緒,也不能輕易指責誰。
沉寂了片刻,蘇樂忽然舉手說“報告王經理,我有事情彙報。”
“什麼事情,你說。”
王經理開口說道。
“昨天,葉飛雲是最後一個走的,他的嫌疑最大。”
“哦?”
王經理眉頭一鎖,抬眼看向新來的這個葉飛雲。
“最後一個走,嫌疑就是最大?”葉飛雲嗤笑一聲,“這是什麼邏輯?那我可不可以直接懷疑戒指就是你偷的?”
清了清嗓子,蘇樂說道“最後一個走,當然不算什麼證據。不過,根據金姐說,她是倒數第二個離開的。而在這之前,她的戒指一直沒有丟。”
這個時候,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葉飛雲。
是啊,最後一個走沒什麼,但是金姐是倒數第二個走的,這就說明了什麼問題。
“做事情,要講究真憑實據,不是你認為是我偷的,就是我偷的。”葉飛雲冷笑一聲。
這個蘇樂,明顯是逮著機會乘機給自己穿小鞋。
張漢也在一旁說道“是啊,昨晚下班之後,我還跟小葉哥一塊喝酒去了。他應該不是嫌疑犯。”
“說不定,你們是同夥也有可能。”
蘇樂冷眼看向葉飛雲,擺明了是將栽贓進行到底。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隨便栽贓人。”張漢老實人也被逼急了。
這個時候,王經理也凝眼看向葉飛雲“如果事情是你做的,就乘早交出來。”
“我沒做過,怎麼交出來?指不定有人栽贓嫁禍我。”葉飛雲抽著煙,一點都不驚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