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圍觀的那些賭徒,看到葉飛雲身手這麼好,竟然忍不住鼓掌起來。
是的,他們很少能碰到身手這麼好的人,特彆是葉飛雲外形看上去消瘦,不像是能打的人。
三平心中咯噔一聲,心道今天是碰到鐵板上了,遇到一個狠角色。
“你剛才是不是想廢掉我的手掌來的?”
葉飛雲一邊冷笑,一邊朝三平緩步走了過來。
看到對方那森寒的眼神,三平下意識地扭頭就走。
隻是,葉飛雲的速度比他還快,一個最為普通的擒拿,就把三平的膀子給製住。
“疼疼疼……”
三平疼的虛汗直冒,這家夥的手就像是老虎鉗子一樣,差點把他的胳膊給卸掉了。
“開黑店,還找人打聯子。讓我想想看,你這麼整,我得廢你哪隻胳膊呢?”
輕笑一聲,葉飛雲的眼神卻是冰寒如水。
說老實話,他這輩子最為痛恨開黑賭場昧著良心賺錢的人。他初中時代的一個好朋友,就是偷偷溜出來去遊戲廳玩老虎機,後來欠下了高額的債務,被當地的大流氓給挑斷了手筋。
他的那個朋友從此得了抑鬱症,最終跳樓身亡。
雖然後來葉飛雲隻身追著那個大流氓砍了幾條街,最終將這大流氓手筋挑斷,卻終究不能挽回那個好朋友的性命。
為此,他非常痛恨那些通過開賭場打聯子這種下作的方式賺黑錢的人。
三平又疼又怕,幾乎不敢對視對方的眼神。
“大哥,請放過我,那筆錢,我就當孝敬你喝茶的。”
平日裡麵蠻橫的三平,此刻就像是一頭溫順的綿羊。沒辦法,在葉飛雲這個狠人麵前,他隻能低眉順眼。
他可不想被卸掉一根膀子,往後變成一個殘疾。
當然,這也是他的緩兵之計。
豈料,葉飛雲根本不管他的言語,而是手腕微微用力。
“哢嚓……”
三平的手臂,以扭曲的姿勢翻轉,很明顯是骨折了。
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在地上打起滾來。
四周的人噤若寒蟬,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他們都是些小混混,一點眼力價還是有的,當然能看出葉飛雲這尊煞神不能招惹。
再也不看地上的三平,葉飛雲慢慢地朝門口旁邊走。
那些圍觀的賭徒,竟然是自覺地讓出一條道路來,放葉飛雲通行。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大門忽然被撞開,一隊民警忽然衝了進來。
“不許動!”
那些賭徒們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警察,頓時慌了神,一個個亂成了一鍋粥,忙著將籌碼錢幣扔出窗外,銷毀證據。
在座的人,沒有人想要蹲警局喝茶。
場麵非常的混亂,葉飛雲隱藏在人群中,想要乘亂衝出去。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警察出現。
而他的身份特殊,根本不適合去警察局。
正當葉飛雲摸到了門邊的時候,忽然聽得一聲槍響。
“砰……”
所有人都嚇的立即趴倒在地上,捂著腦袋。
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放聲說道“誰敢隨便亂動,或者說破壞現場,我第一個擊斃他。”
蹲在地上的葉飛雲,抬頭看了這個女警一眼,內心直抽搐。
“又是這個娘們,我怎麼這麼倒黴?到哪都能碰見他。”
原來,那個女警官,正是鐘毓嫻。
鐘毓嫻他們派出所,今天接到了群眾報案,說五龍街有人聚眾賭博,而且涉及的金額還不小。所以,所長親自排兵布陣,讓晚上值班的民警,全部用來突襲抓賭。
看到眼前的局勢混亂,一些賭徒試圖乘亂銷毀證據,鐘毓嫻就立即開了槍。
見這娘們這麼彪悍,那些賭徒們也不敢造次了,一個個比綿羊還乖。他們心中嘀咕,按這位女警的火辣的性子,如果真有不開眼的家夥背道而行,恐怕她真會開槍!
人群中有些家夥正常去局子裡麵喝茶,自然知道這位火辣的女警官,那不是一般的厲害。
“把他們全部銬進所裡,逐一審查!”
鐘毓嫻神態自若地指揮著局勢,隻是一個小小的抓賭現場,被她整的跟抓捕逃犯的現場似地。
就在這時,人群中響起了一個聲音。
“警察同誌,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我隻是來這裡打醬油的,我是良民啊。”
葉飛雲苦兮兮地伸手說道。
“葉飛雲,是你?”
當鐘毓嫻看到葉飛雲之後,也是有點不可思議。
“對頭,是我。鐘警官,能不能行個方便,把我給放了。”葉飛雲訕笑道。
“不可能!”
鐘毓嫻義正言辭地拒絕,隨後親自取出手銬,來到葉飛雲的身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