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護花邪少!
“這個女的來了也不說話,就好像是傻了一樣。有幾次,我安排她接客,可是客人都跟我投訴。”袁成罵罵咧咧地說道,“這個賤人,還當自己有多清高呢。”
“哦?”袁傑來了興致,說道“那你是怎麼處理的?”
“能怎麼處理?打我都打了幾次,可就是不湊效。”袁成啐了一口,“這個女的骨頭還真硬,我手都打酸了,可是她哼都不哼一聲。”
“嗯,她之前可是我們小刀會外派的骨乾,讓她去賣,當然前後會有反差。”袁傑獰笑一聲,“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這個女的,你給我好好地整。她觸犯了堂規,如果想要借此就能逃脫,也太小看我這個堂主了。”
袁成也跟著冷笑說“放心吧哥,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了,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她的骨頭再硬,也硬不過我的拳頭。”
“悠著點,不要把人弄死了,這個女的我留著還有用。”袁傑點了點頭,隨後說,“把她帶出來,讓我看看。”
聽到袁傑的吩咐,袁成立即就親自去提人了。
因為金禧堂裡麵的那些小姐來路不正,都是袁傑花錢買過來的婦女和少女。所以,袁傑就想到了一種非常極端的方式來管理,軟禁。
這些女人平時被關押在金禧堂的一個夾層裡麵。
這裡麵大概隻有三十多平,卻住著二十多個女的,全部都是在地上打著地鋪,被子和衣服十分雜亂地放在一邊,常年不見陽光,到處散發著一股黴味。
如果有客人點單的時候,這些女的就要被叫出去,化妝打扮之後開始接客。接客之後,她們就由專人再強製帶回這個小屋子裡麵。
但是,她們與一般的小姐不同的是。就算是做著皮肉生意,她們也不會得到一毛錢。金禧堂平時的夥食很差,美其名曰是讓這些女人保持身材不走形。
這些女人也不是沒有想到過反抗,但是結果都是非常淒慘的。
對待不聽話的人,袁成從來都沒有憐憫之心,所以打斷手腳都是常有的事情。當然,最慘的是,袁成打斷女人的手腳之後,再找來醫生治好,然後繼續出來賣。
當然,那種極端想要逃脫的,那麼袁成會直接吩咐手下做掉,用水泥泥漿封起來,然後沉底淮河,來個人不知鬼不覺。
憑借著如此狠辣的手腕,讓不少不甘命運的女人徹底死心,每天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生活著。她們已經沒有了靈魂,像是機械的木偶一樣。
李亦菲此刻正坐在地上,目光呆滯,沒有了往昔的靈光。
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中,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李亦菲就那麼安靜地坐在那,此刻腦海中不斷地回憶著自己的一生。
她父母雙亡,自幼在孤兒院長大,後來被人領養。
誰知道她被領養之後,並不是解脫,而是夢魘的開始。
小刀會每年會在全國領養許多孤兒,然後放在小刀會中培養,最終成為小偷。
全國內的小偷,可以說六成都出自小刀會。
他們紀律嚴明,等級森嚴,堅固的好似堡壘一樣,就算被抓過去,也絕不會透露出半點信息。
從小為了練功,李亦菲的雙手不知道磨出了多少血泡,被打斷了多少根藤條。就算日後被派出去任務了,如果每天繳納的金額不夠數目,那也是免不了被一陣暴打。
這種不堪回首的痛苦,一直等到她成為外派的骨乾人員,這才得到改善。
她曾經幻想過,如果自己表現優異的話,如果能夠混到堂主的位置,那麼以後就可以不用再做這樣肮臟的事情。
隻是,暗殺葉飛雲的機會擺在了她的麵前,她卻沒有完成。
後悔嗎?
她連續好幾次這樣問過自己,但是答案都是肯定的!
她不後悔!
一旁有個女人問道“小菲,你在想什麼?”
問話的這個女人叫娟姐,她屬於最早的那一批被袁傑拐進來的女人。因為為人活絡,長的也有幾分姿色,所以她是這群女人當中境遇最好的。
袁傑對她最為滿意和放心,所以破例讓她可以收取小費,而且可以有短暫的活動空間,僅限金禧堂之內。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麵抽著煙,娟姐的麵孔忽明忽暗。
“沒什麼娟姐。”
李亦菲微微一笑,感覺手上有鑽心的疼痛,自己的斷指無時不刻地提醒著她苦難在繼續。
“你是在想著怎麼出去嗎?”
叫娟姐的女人笑了一聲,誰也不知道這笑聲中有著怎樣的苦澀和絕望。
在這些年中,她看過太多像李亦菲這樣的人,一心想著出去,想要離開這個魔窟。但是,結果就是徹底地消失了。
能夠僥幸活到現在,娟姐已經對這樣的事情感到麻木了。
“我知道小刀會一天不倒,我也永遠無法出去。”李菲兒伸手接過娟姐遞過來的香煙抽了一口,隨後問,“娟姐,假如你有機會出去的話,你最想做什麼?”
娟姐頓了一頓,就算是在黑暗之中,都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
“如果我不能出去,我想抱抱我的崽崽。我好恨,在我被拐走的時候,崽崽才一歲多。”娟姐的聲音有點哽咽,“現在,崽崽應該會叫媽媽了吧,我不配做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