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西方親吻麵頰隻是個問候罷了。
葉飛雲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兩人閒聊了一陣,就回到了屋裡。
剛剛進屋,葉飛雲差點嚇的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唐沐沐這個家夥,隻穿了一件浴袍,貓在那裡偷聽,被葉飛雲開門的時候撞倒立即發出了慘叫。
唐沐沐那件浴袍因為被上圍占據了很大部分的布料,從而導致了下半身隻籠到一丁點。
然後,葉飛雲就很不“湊巧”地看到了大腿邊上的粉色蕾絲。若隱若現的,似乎要勾引人犯罪一樣。
“你妹……這是要了我親命啊!”
葉飛雲內心哀嚎一聲,真的開始覺得跟一群女人住在一塊,絕對不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唐沐沐渾然沒有這個覺悟,而是不住地揉著自己的腦袋。
她的動作幅度很大,使得原本就不是很多的下半身布料又朝上挪了挪。
“沐沐,你在乾嗎?”
因為擔心姐妹下半身失守,慕傾城連忙上前,幫唐沐沐把浴袍朝下扯。
這一扯,就出了大問題了。
唐沐沐胸前的帶子本來就是簡單係著的,以免勒的她吸氧。
慕傾城因為慌亂,下手也沒個分寸,所以使得那個活結直接就散開了,浴袍完全散了開來。
葉飛雲眼珠子一下子瞪的圓鼓鼓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臥槽,你在我家穿件內衣會死啊?
兩個女人立即尖叫一聲,那分貝可不是鬨著玩的,跟出了什麼命案似地。
唐沐沐大聲說道“死傾城,你敢陰我。”
“我不是……”
慕傾城手忙腳亂地幫唐沐沐拉扯那件浴袍,忽然發現在一旁眼睛瞪的跟寒星似地,立即說道“葉飛雲,你不許看。”
“好吧,我不看。”
葉飛雲這點覺悟還是有的,立即一隻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隻是,他的手掌張開的幅度也實在夠大,手指縫足夠塞下一個雞蛋了。
一陣手忙腳亂,慕傾城好不容易這才將唐沐沐的浴袍重新係好。
這次,她也不管唐沐沐絕不覺得勒了,直接把她裹的像一個粽子。
“唐沐沐,這裡不是你家裡,誰讓你這樣穿就出來的?”
慕傾城板起麵孔,以一副大姐的口氣數落道。
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臉非常地嚴肅。
“我……我剛才隻是來問問看,我晚上睡哪。”
唐沐沐一副做錯事的表情,似乎也受到了驚嚇。當然,就算是這個時候,她也不能說出自己在偷聽和偷看的事實。
其實,剛才她也從門縫偷偷看到了慕傾城偷親葉飛雲的動作。當下就嚇的捂住了嘴巴,陷入了震驚之中。
不過,她還沒有逃走,就被他們進來給撞倒了。
為了不讓慕傾城生氣,她隻能想到這個借口了。
葉飛雲乾笑一聲“你不跟慕傾城睡,難道還想跟我睡?”
話說出口,葉飛雲就覺得說漏嘴了。
果不其然,慕傾城投來一道殺人的光芒。
“哼,我就跟你睡怎麼了,你有那個膽子嗎?”唐沐沐驕傲地挺起了胸膛。
她那好鬥小公雞的樣子,似乎把吃虧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了。
“睡你的大頭鬼,趕緊跟我上去。”
慕傾城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子,然後拖著她上樓去了。
這個妞做事有時候我行我素,實在讓人頭疼。
葉飛雲感到了無儘的燥熱,隻得去洗澡間衝了一把冷水澡,這才勉強將那股燥熱壓下去。
不過,他腦海裡麵卻全部都是剛才的香豔畫麵。
“哎……能看不能吃,簡直就是種煎熬啊。”
葉飛雲躺在床上,非常苦悶地說道……
砂礦的那間屋子裡頭,錢中財正喝著紅酒,聽聞手下彙報消息。
“這麼說來,葉飛雲去找了那幾個遇難者的家屬了?”錢中財神色不變,好整以暇地把玩著自己手中一個玉扳指。
“是的錢總,礦難一共死了七個人,他前去找除了王誌剛之外的另外六家人。”岩石如實地彙報說道。
“哦?那他問出來什麼了沒有?”錢總眼睛眯了起來,就像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並沒有,前麵五家人都被我們警告過了,所以估計不敢亂說話。唯獨最後一戶王更新家,我們不知道情況。”岩石頓了頓,隨後說道“不過,估計他也不能問出什麼來,我們把事情做的乾乾淨淨,根本沒有留下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嗯,那個女人很恨我們,卻拿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嘴角勾勒起一抹殘忍的邪笑,錢總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這個家夥,還真是有點執拗啊。”
“錢總,我們就這樣放任他這樣查下去?”岩石追問道。
說老實話,他心中看葉飛雲非常不爽,早上的事情,讓他有點麵子上掛不住了。
“當然不可能讓他這麼輕鬆。”錢總笑了笑“我們前期花了這麼多錢出去,那群人也不能拿錢不辦事吧。”
說完,錢總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張所長,看來那個叫葉飛雲的好像成心給我們找麻煩。你說說看,有沒有什麼好的方法,讓他知難而退呢?”
掛掉了電話之後,錢總渾身舒坦地窩在沙發上,冷笑著說“好久沒有這麼好好玩過了,有點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