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關鍵應該就在於她看不到的那段命運了。
“那你會娶我回家嗎？”
塗山嬌嬌跳過了這個無法描述的問題，直擊終點。
“會。”
林川很堅定。
“嗯。”
塗山嬌嬌點頭，“我想問的都已經問了，你想問我什麼嗎？”
“沒有。”
林川一個字都不必問。
塗山嬌嬌詫異，內心卻越來越堅定，猜到了許多東西。
“拜一拜老祖吧。”
她展露笑顏，“老祖會庇佑我們。”
說罷，她便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虔誠祈禱。
林川剛要學她，又一股風刮來，卷起無數花瓣，化作一雙手，將他托起，似乎不想承受他這一拜。
隱隱中，林川看到了一道模糊的靈魂。
那已經不能被稱之為靈魂。
隻有微弱的靈魂氣息，她之所以還保持著靈性，是因為整個塗山的意誌加持。
林川見過她。
情緣樹中的靈魂意誌，是他在【天魔亂世】夢境輪回中所結拜的兄弟天狐始祖的妻子之一。
那段記憶他很清晰。
當時的天狐始祖被血塗星域的魔祖盯上，整個狐族都遭受牽連。
他和天狐始祖達成交易。
天狐始祖替他接任【天道神職】的位置，助他恢複自由身，他則負責安頓狐族，替狐族除掉魔祖。
在那之後，他便將狐族分為三脈。
分彆由天狐始祖的母親與兩位妻子率領，其母一脈留在祖地，如今已徹底分散，祖脈消亡。
另外兩脈則被他分彆安置在青丘與塗山。
造就了如今的九尾狐族的巔峰。
“按理來說，世間關於天魔川的記憶，除了少數以外，應該都被抹去了才是。”
“天狐始祖的妻子應該也無法記起才是。”
“成就執念後，反而感應到我了？”
林川沒有過多糾結。
他看到了那道靈魂的執念，似在遙遠的時空深處，又似在咫尺之間，向著她躬身一拜。
林川覺得，這裡的一幕和原本的上古一世不同，或許是因為他將靈魂之道打磨到了極致的原因。
所以才見識到了一些不一樣的風采。
正當林川思緒時，更多的粉色花瓣從樹冠上灑落，化作粉末融入了他的眾生劍中，
這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眾生劍的強度在直線飆升。
以眾生相鑄造一個另類版的生靈淨化大陣，對他來說，一直有難度，但情緣樹的玄奧力量，替他極大程度上彌補了缺陷，
原本見到故人之妻，已是意外之喜。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機緣，情緣樹給予他的幫助完全能夠龍元陰陽珠了，甚至還要更多一些。
如果之前他的眾生劍鍛造進度達到了五成。
那現在就是八成。
足足三成的提升，幫他省下了太多時間，若是靠萬象閣來慢慢沉澱，恐怕要百年都不止。
“多謝。”
林川拱手一拜。
當微風再次吹過時，一切恢複如常。
塗山嬌嬌緩緩睜開雙眼，就在剛才，她感受到了來自情緣樹的祝福。
就像是一顆定心丸，讓她懸著的心徹底安定。
她不再糾結那個未知的問題，笑容如春風明媚，
“林川，我帶你去看看彆處的風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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