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公主蹙著眉看著他,“你這話什麼意思?想威脅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公主殿下,您真的誤會了啊!您可是我母親的親妹妹呀,算起來也是我的姨母呢,我對您一直都懷著深深的敬意呐。”阿帕契嘴上雖然這般說著,但他那不安分的手卻開始肆意妄為起來。
隻見他緩緩地伸出右手,如同一條狡猾的蛇一般,輕輕地搭在了玉珠纖細的後腰處。
那隻手先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仿佛生怕會驚擾到眼前這位高貴的女子。
然而,當它感受到玉珠並沒有立刻反抗時,便漸漸加大了力度,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肢。
此時的阿帕契,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看似真誠的笑容,讓人難以察覺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玉珠公主身子僵硬,卻仍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從來沒人敢在她麵前放肆,挑戰她的權威,她本應該喊人把他扔下去打一頓的,可是想起對她一臉冷漠的葛伽闕可汗,還有如今懷孕了的寧流巧,心裡蒙上了一層不甘,憑什麼他們過得比自己幸福?
她塗了鳳仙花汁的指甲輕輕抬起,勾起了阿帕契的下巴,輕聲笑道,“這麼說,您是願意成為我的裙下之臣了?”
阿帕契一聽,眼中閃過驚喜,忙不迭地點頭,“能侍奉公主殿下,是外甥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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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那你可知,若被可汗發現,你可就死路一條了。”
阿帕契滿不在乎地說:“隻要公主庇護,父汗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父汗對我也很寬容,說不定願意成全我們。”
玉珠公主聽了心裡一陣惡寒,表麵上不動聲色,“今晚中秋,確實應該好好喝上一杯的。”
阿帕契聽聞大喜,趕忙吩咐下人拿來美酒。酒過三巡,玉珠公主臉頰泛紅,眼神卻越發清明。
她嬌笑著湊近阿帕契,手指在他胸口畫圈,“你說你願全心待我,可有憑證?”
阿帕契毫不猶豫取下腰間佩刀遞給玉珠,“此刀隨我征戰多年,如今贈予公主,便是我的誠意。”
玉珠公主把玩著佩刀,突然神色一凜,將刀架在阿帕契脖子上,“你以為本宮當真如此好騙?”
阿帕契大驚失色,“公主殿下這是何意?”
“哼,你不過是覬覦本宮容貌,還妄圖利用本宮對付可汗罷了。”玉珠公主冷聲道。
阿帕契卻握住了玉珠公主拿著刀的手,“公主怎麼會這麼想呢?公主若是不相信,隻管對準我這兒下手,剖開我的心看看,便知曉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這下輪到玉珠公主驚慌失措了,她沒想到阿帕契對自己都這麼狠,鮮血從他的胸前染開,刀尖已經滲透血肉裡了。
““你這到底是要乾什麼啊!莫不是發瘋了不成?”玉珠公主花容失色,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之人,手忙腳亂地將手中緊握的長刀扔到了一旁。
然而還未等她站穩腳跟,阿帕契便如疾風般衝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她那嬌柔的身軀。
玉珠公主沒想到他這麼大膽,被他抱了個滿懷,隻見他一臉壞笑,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公主殿下如此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本殿實在是難以自持啊!不知公主可否願意與我共度這良辰美景,享受一番春宵之樂呢?”
說著,他那雙不安分的大手竟然開始在玉珠公主的身上遊走起來,玉珠公主欲拒還迎,感受到男子的陽剛之氣,也許是酒意上湧,或是聽聞噩耗,想用男女情事來麻痹自己的神經,慢慢的軟下了身子,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天光乍亮,男子穿戴好衣服從帳子裡走出,他神清氣爽,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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