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廣平他們算什麼!”
“狗一樣的東西,竟然敢駁了我的麵子向蘇木示好!”
“蘇木算個什麼玩意,不就是靠上了呂義舟嗎,把我惹惱了呂義舟的麵子我也不給。”
張文鑫掐著腰站在客廳的陽台上打著電話。
“嗬嗬,文鑫消消氣,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動氣,我就說你們這麼搞政治的累吧,整天為了一點小事勾心鬥角,在我看來孫廣平他們沒錯,我們是商人,商人逐利,更不可能為了一些小事去得罪蘇木這個市長。”
電話中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玩世不恭的聲音。
“你的意思是我錯了?”
“你現在認為我這個人比不上蘇木這個市長了?”
“你彆忘了是誰在給你托底,是誰在幫你看著這三家企業。”
張文鑫不悅的說道。
“文鑫啊,咱倆這麼多年了,沒必要為這點小事跟我吵吧,再說了當初也是你找上我讓我把這三家企業建到明州的,史常亮也是我找人幫你調走的,原本以為你能爭口氣更上一步,結果呢,白白浪費我搭上了那麼多人情。”
電話中的男人也有些不高興。
“嗬嗬,你這是跟我算起賬來了?”
“這幾年三家企業在明州享受了多少優惠政策,賺了多少錢你心裡沒數嗎?”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這三家企業你倒是想建在燕京周圍,你有那個本事嗎?”
“我給你壓了多少民怨你心裡沒數嗎?”
“當初要不是跟我哥說想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以我們張家的的地位我用的著去找你嗎?”
“我告訴你,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現在三家企業在明州生根落戶,幾年下來打通上下遊環節,這麼多廠子公司就指著三家企業吃飯,我讓孫廣平做企業家協會的會長是什麼意思?”
“是為了跟我唱反調的?”
“是為了打我臉的?”
“要是他們不能保持跟我步調一致,不能聽我的安排,你信不信這口熱鍋老子不給你捂了,信不信蘇木敢把他們給辦了!”
“蘇木在西北的作風你也不是沒調查過,該怎麼做你自己想!”
“我告訴你大不了我回去求我哥,都是丟臉,在我哥麵前丟臉總比在外麵丟臉強吧,你這三隻下蛋的金雞也彆想要了!”
張文鑫怒極而笑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張文鑫有些煩躁的解開襯衣上麵的扣子看著窗外,眼中儘是戾氣。
他想要政績不假,可他不是傻子,他既然能把這三家企業安排到明州,就有辦法把他們給整倒閉。
“嗬嗬,是我的錯,我說錯話了,原諒兄弟一回。”
電話那頭突然笑著說道。
“今晚不管幾點讓那三個狗東西來見我!”
張文鑫恨恨的說道。
“好,沒問題,如果沒事我先掛了。”
電話那頭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燕京某私人會所的包房內,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人在掛斷電話後,狠狠的將手機扔到了牆上。
手機瞬間被摔的七零八落。
“臥槽尼瑪!”
年輕人滿臉怒容的罵道。
幾個身著清涼的女人被嚇得坐在沙發上瑟瑟發抖,數十萬的沙發讓她們坐立難安。
“蘇市長今天的酒會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請批評指正,我們下次一定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