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不大,桌上擺了六個菜一個湯,都是蘇衛國親自下廚做的。
張誌勇在確認蘇衛國沒有什麼需求後便起身離開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讓蘇木疑惑的是,蘇衛國竟然把秦良信拉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秦良信也隻是略微推辭了一下便坐了下去。
等到三人坐定,蘇木便起身開始倒酒。
最近秦良信身體有些小毛病,所以蘇木猶豫了一下隻給他倒了半杯。
秦良信不滿的敲了敲桌子。
蘇木無奈的又倒了半杯。
“爸,身體要緊少喝點,要是讓小薇和舒雅知道了又該怪我了。”
聽到蘇木把小薇和聞人舒雅搬出來,秦良信歎了口氣道:“隻喝一杯。”
蘇木這次滿意的笑了笑。
坐在一旁的蘇衛國看到這一幕,心中感歎,這種父慈子孝的場景,恐怕蘇衛民這輩子都沒希望感受了。
等到分彆給蘇衛國跟呂義舟倒滿後,蘇木才坐了下來。
“你不倒上?”
呂義舟看著蘇木。
“呂叔,我得開車就不喝了吧。”
蘇木為難的說道。
“你堂堂蘇市長回榕城難道找不到一個開車的人。”
呂義舟打趣道。
“不要讓他喝了,該要個孩子了。”
秦良信一錘定音。
蘇木自己吃著菜,看著三個人喝酒,不得不說蘇衛國的廚藝相當不錯,雖然不說名廚水準,但也是色香味俱全。
等到三人喝了幾巡過後,蘇衛國才緩緩說道:“說吧有什麼事求我。”
呂義舟好奇的看了蘇木一眼,這小子什麼時候變了性子,竟然開口求蘇衛國。
秦良信也看了蘇木一眼,眼中有些欣慰。
在他看來蘇木以前的脾氣有些過於剛強,剛則易折,有時性子軟一點更能適應這個社會。
不要像自己一樣,等到悟出這個道理的時候,已經晚了。
再說蘇衛國對蘇木確實不錯,當然如果當初蘇木在西北寂寂無聲的話,蘇衛國根本不會正眼瞧蘇木,更彆提親自下廚做菜。
人都是這樣,當你有用的時候才會被彆人重視,被彆人尊重。
如果一個人一點利用價值也沒了,說句殘酷的話,那這個人多半也就廢了。
他對蘇木的教育從來都是放任自流,人教人教多少遍都不一定學會。
事教人一遍就能記住。
更何況他有底氣為蘇木撐起一片天空。
不管是在西北還是閩南,哪怕是燕京!
他希望看到蘇木成長但不是去控製蘇木。
這一點蘇衛民就有些想當然,他以為蘇木來了閩南後就進了自己的地盤,自己想怎麼控製他就怎麼控製他。
結果呢,蘇木是一點麵子也不給他,兩人之間的矛盾反而越來越深。
以前見麵隻是冷漠,現在是水火不相容,見麵就爆炸。
“昨天我跟韓天行在一起待了一天,去明州那三家企業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