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張文鼎昨天給我打電話說讓你回來後今天晚上去張家!”
韓天行走到沙發上坐下後看著自己的父親坦然的說道:“爸,我想把天悅資本中屬於張家的那部分剝離出去。”
韓天行的父親韓國棟愣住了,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韓天行你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沒有張家天悅資本可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嗎!”
“還有你以為你想剝離就能剝離,張家能允許你這麼做嗎!”
“怪不得張文鼎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都不叫我韓叔叔,原來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
“你現在立刻去換好衣服,我們現在就去張家,今天無論如何哪怕我們兩父子在張家跪一晚上也要讓張家原諒我們!”
韓天行失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知道自己這個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骨頭這麼軟。
“爸,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爺爺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會怎麼想。”
韓國棟惱羞成怒的指著韓天行道:“閉嘴!”
“我管你爺爺怎麼想,如果你爺爺跟張家那位一樣還活著,我用的著這麼小心翼翼嗎!”
“你以為我願意在張文鼎這種小輩麵前卑躬屈膝嗎!”
“我跟他爹張守維差不多大的年紀,以前也是稱兄道弟,可是現在你看看張守維現在還會跟我稱兄道弟嗎!”
“就是因為你爺爺死的早,如果你爺爺還活著咱們用得著費儘心思這麼拚嗎!”
韓天行搖搖頭,臉上的笑容有些淒慘。
“你總是想靠彆人,我從小到大你都是這樣,你寧願賠著笑臉求人家也不願自己努力一次。”
“爸,我不想再給張家當狗了。”
韓國棟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兒子會說出這種話。
自己的兒子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他怎麼會不知道。
過了許久,韓國棟使勁咽了口唾沫顫聲說道:“兒子,有時候活著就是一種幸運,能夠錦衣玉食的活著,更是天大的幸運,能活成咱們這樣的已經不能用幸運來形容。”
“孩子你去外麵看看,有人願意當狗有人願意跪著把錢賺了,可是他們連跪下連當狗的機會都沒有。”
韓天行起身看著自己的父親,他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父親的兩鬢也有了一些斑白。
“爸,我累了,我從二十歲開始就開始在那些人中當掮客,他們表麵上熱情的喊我兄弟,可是背地後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爺爺跟你是虎父犬子,而我還不如你這個犬子有骨氣。”
“如果張家不鬆口,那我就把天悅資本給他們,我在國外存下的錢也足夠我們生活,我不想再這麼過下去,這次去明州看著因為張文鑫才導致的得病的上百人,就像是有把刀插在了我的胸口上。”
“爺爺當年的遺言說的很對,我們韓家確實不適合從政,因為太臟。”
“所以這次我也不打算再妥協,今晚就去跟張家做個了斷吧。”
韓國棟默然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兒子從小到大都很讓自己省心也很有自己的想法。
這一直是他自豪的地方,燕京那麼多紈絝子弟讓家裡人頭疼,可是自己的兒子從來都不會讓自己擔心。
可是今天他卻給自己來了一個大的。
現在已經不是擔心的問題,他覺得今天就是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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