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陪兩女爬了山,傍晚時分又在秦良信那裡吃了頓家常便飯,蘇木陪秦良信小酌了一杯溫熱的黃酒。
秦良信布滿皺紋的手指摩挲著酒杯,始終沒有問蘇木最近的工作,蘇木也刻意避開目光,沒有跟他談自己的困境。
星期天蘇木分彆帶兩女回了趟娘家,晚上又陪秦良信吃了頓晚飯。
星期一大清早,天邊剛泛起魚肚白,蘇木便發動汽車開始返回明州。
來回的往返,熟悉的路線讓蘇木車速比往常快了不少。
等他把車開進政府大院的時候,晨霧還未散儘,剛剛七點整。
此時的辦公樓上人影稀疏,走廊裡回蕩著零星的腳步聲。
很多人看到蘇木後都瞪大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還是趕忙欠身問好。
自打這位來到明州後還是第一次來的這麼早。
整個政府大樓都知道,蘇市長可以整宿整宿的加班,但那雙總是帶著黑眼圈的眼睛絕對不會在晨光中出現。
所以迎著眾人驚訝的目光,蘇木整了整白色襯衫的衣領進了電梯,直接來到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半敞著,一縷陽光從門縫斜射出來,蘇木知道景元光應該到了。
就在他剛剛想要推門進去時,就聽到辦公室中傳來景元光歡快得有些跑調的歌聲。
“一摸你的頭發梢,你說彆鬨了,我說就一下。”
“二摸你的耳朵尖,你說癢死了,我說就輕點兒...”
蘇木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眼睛彎成月牙,沒想到平時西裝革履一本正經的景元光竟然喜歡唱十八摸。
這麼悶騷嗎?
蘇木放輕腳步沒有推門打擾他,而是站在門口靜靜聽著。
你還彆說景元光雖然跑調但嗓音清亮,還真唱出了那種騷騷的感覺。
就在景元光唱到“十四摸你的腰身軟,你的腰身細又軟”的時候,蘇木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站在那裡用指節抵住嘴唇輕聲假咳了一下。
辦公室裡麵突然寂靜了下來,緊接著傳來文件散落的嘩啦聲和急匆匆的腳步聲。
然後門被猛的推開,露出景元光那張漲得通紅、驚慌失措的臉龐。
本來以為景元光看到自己後會不好意思,結果他卻拍著胸口鬆了了口氣說道:“老板是你啊,今天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彆人呢。”
蘇木挑眉看著景元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以為是彆人?
怎麼著,是我就沒事了?
光子最近是不是有點飄了?
蘇木麵無表情的走進辦公室,看到茶幾上冒著熱氣的早餐後,在水龍頭下仔細洗了把手,不客氣的坐下開始吃早餐。
景元光則拿著抹布勤快的擦拭著已經一塵不染的辦公桌。
蘇木邊吃邊用餘光看著景元光,最後忍不住放下筷子問道:“元光,你剛才的話是不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