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領頭的伍哥,已經死了。
這都不算交通肇事,而是故意謀殺罪,基本上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還有就是套牌車的罰款,物流公司可能要整頓一段時間。
好在貨都是礦業集團的,耽誤了也不會扣錢啥的,能讓梁宇緩一口氣,要不然的話,他麻煩更大。
下午,梁宇按照約好了,去了派出所。
麵對民警的問詢,梁宇現在心裡也冷靜多了,知道該怎麼說。
“你弟弟梁寬,涉嫌故意殺人,你跟他有沒有聯係?”
“沒有。”
“你最好說實話啊,你的手機通話記錄,短信,包括銀行轉賬記錄這些,我們都是可以調查的。”
梁宇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昨晚接近12點的時候,梁寬的確給我打了個電話。”
“他說什麼了?”
“就說他好像開車撞死人了,有人故意在搞他。警官,他們伍家村的人在國道上攔著收費,還強買強賣,這事兒換誰也會忍不住發火的對吧?更何況,他們還仗著人多,把我公司的幾個司機都打傷了。”
梁宇說道。
其中一個警察一拍桌子,根本不聽,反而嚴厲的嗬斥道:“這些不是理由,殺人就是殺人。梁寬跟你打過電話,你之前怎麼不交代?我告訴你啊梁宇,命案是什麼結果,你心裡是最清楚的,梁寬遲早是要被抓歸案的,如果過程中,你有協助他潛逃,包括藏匿的情節,到時候你也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警官,我懂法,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梁寬根本就沒再找過我,就出事兒的時候打了個電話,我本來還想問幾句的,他直接就掛斷了。”
梁宇也來脾氣了,梗著鼻子爭辯道:“死人了是不錯,但事情總得有原因吧?一個村的村匪路霸攔路,不交錢不讓人走,還帶著這麼多武器,換成你,你反不反抗?難道要等著被人家打死了才說人家有罪?”
民警沉默了一下,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一碼歸一碼,伍家村的事情,我們會處理的。該抓的人,也都抓了。行了,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沒了,哦,我弟還說,那個伍哥,可能是收了人家錢的,才故意在國道上攔路。跟著那個伍哥一夥的,還有七八個人,你們可以從這個方向調查。”
“還有,我公司司機被打傷,一個重傷在icu,一個肋骨被打斷了十幾根住院,剩下的都是不同程度的輕傷,醫藥費我剛叫了18萬,剩下的治療還不知道多少錢,那些打人的,什麼時候能先把錢賠償了?”
梁宇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剛剛發火的民警瞪著眼睛問道:“你還想要賠償?”
“我的人被打了,憑什麼不能要賠償?他們可是幾十號人,都帶著武器的,這些司機是誰的父親,又是誰的丈夫?家裡的頂梁柱,一輩子給毀了,難道他們不用負責的嗎?”梁宇反問道。
另一個民警道搖頭道:“醫藥費賠償的事情,隻能後麵給你們調解協商了,伍家村那邊,也有幾個受傷的,還有個死者,我估摸著,賠償你是彆想了,賠人家點喪葬費吧!”
梁宇一聽,心裡憋屈極了,咬著牙道:“我弟弟殺人了,該抓抓,該槍斃的槍斃,老子賠他一根毛啊?當土匪路霸,被人打死了不活該嗎?他上山的那天,我肯定會去放兩掛鞭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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