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道:“滾滾滾,說了你也不懂。不是,你嘴咋了?”
“沒事,口腔潰瘍。”
“口腔潰瘍有腫成香腸一樣的嗎?你沒去醫院看看啊?”
“不太好意思去。”
“我真服了,走吧,我領你去,反正晚上的火車,還早著呢。”
半個小時後,我們掛了號,口腔科的醫生拿著射燈照了半天,扶了扶眼鏡,問道:“小夥子,最近是不是去外麵亂搞了?”
“沒有啊,我挺老實的一個人,醫生,你彆瞎說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胡亮立馬慌了,扭頭衝我道:“哥,他誹謗我啊!”
醫生一臉鎮定的說道:“什麼誹謗?你這分明就是傳染病,那裡很癢吧?都抓破皮了,你要不自己檢查檢查,是不是長著一些菜花狀的東西?”
“醫生,我”
“彆慌,我能治。”
醫生自信的笑道。
噗通!
胡亮趕緊跪下來了,痛哭流涕道:“醫生,求求你救救孩子吧!我承認,我前兩天是找了小姐,也不算很頻繁吧,一天換一個而已,我也不知道是那個騷娘們染上的,自己得病了,還把我給害了。醫生,真的,我平時賊老實。”
“行了行了,這種事兒,我見過的多了。你不亂搞,肯定就不會找上你了,現在這些年輕人啊,出門在外,一點兒都不知道保護自己。”
醫生擺擺手,根本懶得聽,對著電腦,啪啪啪的一頓敲鍵盤,然後打印了一張單子,遞過來道:“先去做幾個檢查,然後到3樓手術室排隊等我。我們醫院最近才買了一台激光設備,治療效果很好的。”
“是是是!”
胡亮乖巧得跟孫子似的。
我都看無語了,指著胡亮的嘴巴,問道:“醫生,這玩意兒,我懂。但他嘴咋回事呢?”
醫生仿佛司空見慣了,淡淡道:“肯定舔了唄,剛好自己又牙齦出血,病毒也感染上了。沒啥事兒,等昨晚手術,我給他開點藥,擦擦就好了。”
“”
十分鐘後,醫院的走廊裡,傳來了胡亮淒厲的慘叫聲。
“哥,彆打了彆打了,哥,我知道錯了。草,吳前,都說知道錯了你還打?再打我翻臉了啊?我爸都沒這麼管過我!哎呀我草,不翻了不翻了,你是我爺爺,我服了行不”
打得我手都疼了才停手,胡亮也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都不敢抬頭看我。
我看著他,沒好氣道:“你特麼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平時出去玩,我也不說你什麼,但你能不能有點兒腦子?當小姐有乾淨的嗎?一天接客幾十個,輪到你的時候有多臟?你踏馬不帶也就算了,還用嘴?惡不惡心啊?”
胡亮挺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哥,我當時就是腦抽了一下,那小娘們是衛校的學生,長得挺單純的,我就想著嘗嘗味兒”
“滾,你彆跟我說話,嘴裡都是味兒!”
“沒那麼誇張吧?我咋沒聞到呢?”
手術治療費用一共花了將近兩萬塊,錢倒是小事兒,胡亮這個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你不約束他,他就有點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次去東南亞,不比國內,真出點什麼事兒,我可能都救不了。
所以,在去之前,我得給他提前打一記預防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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