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亮嘟著大嘴唇,說道。
劉冠東好奇問道:“打上車我就想問,他嘴咋了?”
“這事兒啊,草,說起來我都覺得離譜!”
我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劉冠東聽完後,忍不住大笑,隨即又罵道:“媽的,胡亮,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啊。你平時泡妞舔啥的,我都不說了。那做小姐的,你也下得去嘴?”
胡亮麵子掛不住了,爭辯說道:“冠東哥,說話彆那麼難聽,人家還是個小姑娘呢,在衛校讀書,也不是經常出來賣的,就是偶爾做做兼職。再說了,人家家裡可困難了,她爸吧,殘疾,癱瘓床上多少年了,媽媽還得擺攤賣水果。”
“停停停,是不是還有個上學的弟弟?”
“你咋知道的?”
“草,這些都是老套路的詞兒了,你也信?”
劉冠東氣得罵了一句,隨後下車去問路了。
十幾分鐘後,人才回來。
我問道:“咋樣啊?”
劉冠東擺擺手道:“還得往前走,那村子改名了,現在叫塘西村。就挨著海邊的,走吧!”
又開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到了塘西村。
這可能是很偏僻的一個自然村了,挨著海邊,靠著大山,零星的才有那麼幾戶人家,大部分都搬走了,還有很多房子是閒置著的。
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的,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人家一家人早就搬走去國外了。
“這咋整啊?”我問道。
劉冠東也是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草,我也沒招了,總不能找到國外去吧?哪個國家我也不知道啊,人海茫茫的,看來是沒戲了。哎,那韓老魔是不是忽悠你的?”
“不可能,人名和地址都對得上,他沒必要編這麼個地方。”
我搖頭道。
當時在寨子裡,那種情況下,我相信韓老魔不敢騙我。
胡亮蹲在一旁抽著煙,問道:“不是大哥,你們到底要找誰啊?”
“沒你的事兒,一邊待著去。”
“現在咋整?回去還是咋的?”劉冠東張嘴問道。
天色已晚,現在往回開也不知道去哪。
我想了想道:“來的時候路邊不是有個漁家大排檔嗎?那塊兒應該有賓館,將就一晚,明天再打聽打聽,實在找不到就算了。”
目前來看,隻能這樣了,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裡死等著,要是人家一直不回國,就徹底廢了。
在路邊找了家賓館,我們吃了點海鮮,晚上的時候閒著沒事,劉冠東拉著陳風和胡亮鬥起了地主。
我對這個沒興趣,用手機在網上搜索著一些東南亞的資料,提前做點準備。
“哎唷,我草!”
突然,胡亮叫了一聲,急急忙忙道:“大哥,快快快,過來頂我打一把。草,我肯定是吃海鮮鬨肚子了,我得先去上個廁所啊!”
胡亮扔下牌,就匆忙出門了。
我莫名其妙的走過來,拿起胡亮的牌,頓時無語到:“草,這都啥牌啊?難怪要跑路,這家夥,該不會是故意坑我的吧?”
劉冠東齜牙笑道:“那指定是坑你啊,他都欠了兩把錢了,一會兒他沒回來,你記得付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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