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入門後就倒反天罡了是不是?晚上可彆叫老子帶你們去嫖娼了!”
胡亮頓時罵道。
幾個人都是年紀差不多,打打鬨鬨的,讓我們這個賭檔也多了一些熱鬨。
另一頭,華人街的一處彆墅裡。
桌子上擺著一遝一遝的鈔票,兩個人正在負責清點登記。
旁邊太師椅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一邊抽著旱煙,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這個月收上來的規費好像又少了一些,是不是有不開眼的沒有交數啊?”
聽到這話,站在後麵的中年男人道:“成叔,是有一些,不過這些人是在苗昂登那邊開的戶頭,我們的人不好去收。尤其是最近東昌新來的一家,弄的賭場,生意還不錯。”
“撲尼阿母,苗昂登這個王八蛋,市區不夠他收的嗎?還來我們華人街抽水。那個新開的賭檔什麼來頭啊?”
“不認識,新來的,看著像是以前有點兒經驗,但人手沒幾個。”
“阿雄,你去,帶人去摸摸他們的底細,沒什麼靠山的話,就給掃了。苗昂登來了我也不給他麵子,草!”
成叔十分不滿的敲了敲旱煙杆子,吩咐道。
“是!”
...
晚上吃飯的時候,沒人會做飯,隻能去外麵的中餐館訂餐打包回來。
“喂?你們這裡誰是老板啊?”
我們正等著的時候,一個青年突然踹門進來了,手裡拿著牙簽,一邊剔牙,一邊氣焰囂張的問道。
大家都停了下來,看著青年,臉色憤怒。
張開陽倒是很冷靜,走出去道:“我就是,咋的了?”
青年一臉鄙夷:“還咋的了,你說咋的了?在華人街這邊開場子,跟我們胡建幫打招呼了嗎?草,規費交了沒有?”
“哥們,我們交過規費的,苗昂登警長給我們開的戶頭。”
張開陽笑著提醒了一句。
青年聽到苗昂登,明顯猶豫了一下,但隨後立馬罵道:“踏馬的,苗昂登算個雞毛啊,他那份是他那份,該給我們交的那份也不能少。不然的話,你這場子開不下去,懂嗎?”
“哥們,道理我懂,但是能不能告訴我,這錢,我交給誰呢?總不能隨便來個人,我就把錢交出去吧?那以後豈不是誰來都能問我要規費了?”張開陽問道。
“草,交給我們老大,雄哥知道嗎?”
青年牛逼哄哄的說道。
張開陽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青年急眼了,張嘴罵道:“我靠,連我們雄哥都不知道,我看你們真是鄉下來的,難怪一點兒規矩都不懂。雄哥是我老大,而我們雄哥的大哥叫城叔,那是我們胡建幫的老大,整個華人街誰不知道成叔啊?就這麼說吧,在華人街這塊,我們成叔說了算,他不給麵子,苗昂登來了也沒用,你清楚了沒有?”
“嗬嗬,清楚了,哥們怎麼稱呼啊?”
張開陽點頭笑了笑,大概明顯了,這青年,就是個小弟。
上麵大哥叫雄哥,在往上的成叔,才是這個胡建幫的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