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有槍了不起啊?你有種彆跑啊!”
一夥人叫囂著,直接衝了上來,領頭的一刀就劈向了苗昂登的手臂,絲毫都不帶猶豫的。
也就是苗昂登反應快,閃躲了回來,扭頭就跑,嘴裡還喊道:“臥槽,他們玩真的。還愣著乾什麼?快上車跑吧!”
“老板,你先走!”
陳風關鍵時刻,反應還是挺快的,拉開車門就把我推到了車上,然後又讓溫小筠去開車,她對附近的地形比較熟悉,我則是兩眼一抹黑,更何況,這右舵車,我也開不習慣。
“不用跑,我的人就下附近,我打個電話就過來了。”
溫小筠卻很冷靜的說道。
我催促道:“開什麼玩笑,等他們來,咱們早就被砍死了,那還有什麼用。趕緊開車吧!”
“走,快開車走啊。這群人是瘋子,溫小姐,要報仇也不是現在。”
這時候,苗昂登也爬上車了,拿著槍,手掌都在發抖,忍不住罵道:“草,你這是得罪誰了?捅了馬蜂窩了知道吧?這夥人全部都是亡命徒啊!”
“我特麼能得罪誰啊?這幾天都跟你們在一塊,我在這兒也不熟啊?會不會是你自己惹下來的仇人?”我納悶問道。
跟苗昂登熟悉了之後,說話也隨便了很多,不像之前,那麼多拘束。
苗昂登牛逼哄哄的說道:“扯淡!我堂堂華人街警長,誰敢對付我?溫小姐,會不會是你的仇家?”
“不是!”
溫小筠淡淡的說了一句,望著後視鏡裡,發動了車子,說道:“叫他上車!”
“陳風,上車!”
我回頭喊了一句。
麵對著幾十個人的圍毆,陳風的確不愧兵王的稱號,雖然一直在挨打,但始終沒有倒下,還能偶爾嘗試著還手一下。
把他帶過來,還真是帶對了,今天要是沒陳風在,我和苗昂登都可能遭殃。
“來了!”
陳風一腳踹飛一個纏著他的家夥,隨後轉身就跑,雖然後背挨了好幾刀,但他身手異常的敏捷,一個跳躍就從車窗鑽進了車裡。
這一幕,我在電影裡麵看過,不禁驚歎道:“可以啊你小子,受傷沒有?”
他渾身是血,但一臉的雲淡風輕,掏出煙,點了一根,慢吞吞道:“小意思,都是皮外傷,回去擦點藥酒就好了。”
溫小筠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詫異問道:“雇傭兵?”
“對。不過現在被收編了,給我老板當保鏢。”
陳風笑眯眯的說著,又開始忍不住吹牛逼了:“我跟你說,要不是我昨晚打了兩炮,體力有點兒跟不上,就這群小癟三,我分分鐘就收拾了,都不用跑路。嗬嗬,他們那身體素質,還是差了太遠。你知道歐洲最著名的羅馬角鬥場嗎?”
我坐在副駕駛上,一直盯著後麵的情況,打斷道:“行了,彆吹噓了。草,這群人還追上來了,後麵三台車呢,怎麼辦?”
苗昂登憤怒道:“往最近的警察局開,草,我就不信了,到了局子裡,他們還敢衝進去砍人啊?”
“不用,最近的警察局也有20多公裡,去我的地方吧。”
溫小筠沉吟了片刻,突然一打方向盤,直接轉彎開進了旁邊的小路。
我有點兒擔心,問了一句:“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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