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不敢?踏馬的,到了我的地盤上,你知道仰光一年又多少人因為扛不住酷刑死掉的嗎?草,老子還不審了,來,把他拖進去,找三個人,從現在開始,持續不停的折磨他,直到他心臟停了為止!”
苗昂登冷笑道。
不一會兒,三個警員走了進來,手裡都拿著鐵錘,其中一個,還塞了本書到了李明哲的懷裡。
“你們要乾什麼?”李明哲臉色微變。
“嗬嗬,李少校,這個就是最普通的刑罰,在你胸口墊本書,書砸爛了驗傷都驗不出來。等你疼到斷氣了,我們就上報個突發心梗,法醫也是我們的人,你說,到時候就算你父親知道了,又能在怎麼樣呢?”
苗昂登一臉譏諷的笑著,隨後揮手道:“給我打!”
碰!碰!
兩個警員毫不留情的動手。
錘子砸在胸口上,李明哲感覺自己被一座大山撞了一樣,疼得氣都踹不上來。
照這樣打下去,沒一會兒,自己可能真的就斷氣了。
李明哲雖然紈絝,但還是很怕死的,趕緊伸手道:“彆,彆打了。我服了,我說,我什麼都說,算你們狠!”
“嗬嗬,早這樣不就完了嗎,非要挨打了才老實,你啊,就是賤皮子。”
苗昂登笑了笑,讓手下停了,然後開始做筆錄。
這次,李明哲很老實,按照苗昂登的要求,問什麼答什麼,人證物證口供俱在,現在是鐵案了。
等一切弄好,苗昂登才上了二樓。
這個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辦公室裡,段署長看完了口供,一個電話就打到了鈕吞將軍那邊。
半個小時後,鈕吞將軍就把李敏溫叫到了辦公室。
聽完事情經過後,李敏溫勃然大怒道:“法克,去踏馬的警察署,他們有什麼權利抓我們的士兵?我兒子肯定受到了刑訊逼供,將軍,他們這是在挑釁你的威嚴啊!我這就帶人過去,乾掉那群混蛋!”
然而,鈕吞將軍卻是沒有動,拿起桌子上的雪茄,抽了一口,沉默良久後說道:“段署長打的是我私人電話,而且,他跟我說的是,你兒子調動了兩車士兵去了仰光。李參謀,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兒子有權利隨意調動我的軍隊?”
“將軍,這...”
李敏溫頓時傻眼了。
“段署長並沒有把這個事情上報,目前隻是當做治安案子在處理,這裡麵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鈕吞將軍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胖手指敲了敲桌麵,琢磨著說道:“你自己想想,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得罪人的事情,另外,你那個兒子,是該約束約束了,不然遲早要惹出大禍,明白嗎?”
“得罪人?”
“娛樂城的幕後老板叫吳前,他在這邊主要是做貿易商品的,跟仰光的很多高層都有來往,你就算想要撈錢,也要調查一下人家的背景啊。事情傳出去了,豈不是在敗壞我的名聲?”
“是,將軍,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李敏溫臉色一白,頓時極為尷尬,趕緊說道。
扣押貨物的事兒,是李敏溫自作主張的,這裡麵撈的錢,也是進的自己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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