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杜米奈正雙手扶著桌子,戰況最激烈的時候,杜雀麗在客廳裡喊道。
“唔,姐,姐姐...”
杜米奈眼神迷離的喊了一聲,隨後嬌軀顫抖了幾下,眼珠都有些翻白了。
我抽身而出,趕緊係好了褲子先出去。
幾分鐘後,杜米奈才換了一身衣服,整理好了才出來,俏臉緋紅一片。
杜雀麗疑惑問道:“米奈,你睡覺了嗎?怎麼臉蛋這麼紅?”
“哦,睡了一小會兒。”
“趕緊過來幫忙,吳先生,你先請坐,飯菜馬上就好。”
“不著急。”
我笑了笑,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在這裡,好像也沒彆的事情可乾,手機也沒有ifi,隻能是看電視新聞了。
緬語我也聽不懂,隻能看看新聞節目了。
杜雀麗簡單做了幾個菜,就我們三個,中午隨便吃了點。
吃完後,杜雀麗讓妹妹帶我去外麵轉轉,順便看看家裡的工廠,就在鎮上不遠的村子裡,杜懷恩就在廠子裡。
閒著也是閒著,正好我也想去看看,電子廠的生產流水線還沒發過來,好歹工廠也有我的股份。
出門後,有陳風開車,這邊的交通不是很方便,馬路也修得很差,像國內那種鄉村都通了柏油路的情況,是不可能的,隻有仰光市區才有這個條件。
出來後,看到陳風坐在車上,我這才想起來,把他給忘了。
出於歉意,我問了一句:“中午吃的什麼?”
陳風一隻手放在車窗外抽著煙,淡淡說道:“你就彆管我了,鎮上啥吃的都有,車上還有麵包和礦泉水,作為一個合格的保鏢,我肯定能保證24小時保護你的,隻要錢準時就沒問題。”
“嗯,年輕人要注意節製,看你這黑眼圈重的。”
“是啊,有點兒吃不消的,我看你也要保重身體啊。對了,我有個朋友,在歐洲是老中醫了,他手裡頭有個偏方,下次讓他寄過來,咱們補補。”
陳風饒有興致的說道。
我納悶問道:“歐洲?老中醫?你朋友叫啥?”
“約翰啊,靠,我認真的。人家開的就叫約翰老中醫館,我跟你說,老有名氣了。當年在租界的時候,祖上就是搞中醫的,聽說是跟一個老神醫拜師的,這一代代傳承下來,還真有點兒水平的。”
我不禁無語,擺擺手道:“彆扯淡了,去電子廠,米奈認識路嗎?”
“我跟爸爸去過一次,先到渡口,然後我們坐船過去。”
“坐船的話,車怎麼辦?”
“車子可以開到船上呀!”
“還有這種操作?”
十幾分鐘後,我也算是長見識了,沿著河邊的渡口,一艘輪船,大家把車子開到了船上,然後由船載著過河。
船上什麼車都有,貨車,皮卡,摩托車,還有一頭牛。
前後就幾分鐘,靠岸後,大家有條不紊的順著一條水泥路上岸。
還真彆說,這辦法挺方便的。
與此同時,在家裡收拾房間的杜雀麗,輪到杜米奈房間的時候,很快發現了藏在枕頭下麵的護士裝。
“這死丫頭,怎麼又偷偷穿我的工作製服。咦,這味道,怎麼怪怪的,男人的味道,好濃烈...”
杜雀麗好奇的拿著護士裝嗅了一下,瞬間臉蛋通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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