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出事,趕緊帶著兩人上樓。
二樓的樓梯口處,張開陽已經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打起來了,你一拳我一拳的,鼻孔竄血,眼眶子都黑了。
不過張開陽沒吃虧,雖然是病號剛出院,但對方是個娘炮,瘦不拉幾的,根本不經打。
這時,會所的經理終於過來了,帶著安保人員把兩人分開了。
而邊上,蹲著一個年輕時尚的女孩,正哭哭啼啼的。
年輕男子吃了虧,有點兒急眼的,指著張開陽威脅道:“我去你嗎的,你叫什麼名字?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連我都敢得罪,你等死吧,等死吧你!”
“行,我等著。草泥馬的臭煞筆,你以為四海之內皆是你爸啊,誰都要慣著你?腦殘,老子今天還就非要睡了她不可!”
張開陽一點兒也不慣著,拉著地上的女孩就要回房間。
經理趕緊道歉:“兩位貴賓,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這個維尼的確是第一天來上班的,她可能是一時衝動,先生,我這邊再給你安排一個行嗎?”
“不行!”
張開陽和年輕男子同時喊道。
張開陽是賭氣,錢花了,非要嫖對方女朋友一下。
而年輕男子一聽,更加氣炸了:“我草泥馬的,我馬子都被你摸過了,今天老子不把你手剁下來,我就不姓馮!”
我聽著他們倆吵,倒是大概弄明白的。
這個姓馮的跟女朋友鬨了彆扭,人家一氣之下就來會所裡當技師了,然後剛好被張開陽點上了,兩人正要辦事,被發現了。
這事兒,說起來誰也不怪,就怪維尼這個女的。
談戀愛鬨分手就分手,跑這兒來當什麼技師呢?
張開陽絲毫不怵,譏笑道:“嗬嗬,吹牛逼呢?小比崽子,我今天就在這兒等著了,你要是剁不掉我的手怎麼辦?以後彆姓馮了,改姓龜,烏龜王八蛋行麼?”
“我草泥馬!”
男子急眼了,又要動手。
我看不下去了,上去攔了一下,道:“朋友,你女朋友自己跑來當小姐的,我朋友點了她,這能怪我們嗎?你應該找你馬子,找場子裡的問題啊是不是?我們是付了錢的,又不是強迫她的。”
“你誰啊?”
馮姓男子瞪著我,質問道。
“你彆管我是誰,我就問你,是不是這個道理吧?”
馮姓男子幾乎被我說服了,但是猛然反應過來,大怒道:“我跟你講雞毛的道理啊,我馬子都給他舔過了,這事兒我想想,一輩子都會惡心,你叫我怎麼算了?”
“那你找她啊,是她自願的。”
我拍了拍蹲在地上的維尼,問道:“姑娘,你咋想的啊?有男朋友還來當技師,關鍵是你得處理好尾巴啊,不然我朋友這怎麼算?”
維尼從地上站起來,極其委屈的哭泣道:“老板,我都跟他分手了。他,他就是一個渣男,天天吹噓自己姐夫多厲害,多有錢,把我騙過來旅遊,一分錢都不給我花,天天都是花我的錢。我幾年的存款都花光了,現在回家的機票錢都沒有,我這才....”
我扭頭道:“聽明白了嗎?你踏馬還是個人了,小姑娘的錢都騙?”
馮姓男子臉色漲紅,爭辯道:“我沒有,我踏馬的...”
我擺擺手道:“行了,人家都說跟你分手了,沒任何關係了。你咋的,分手了你還想纏著人家?把人家錢花光了,你要不要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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