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昂登眼皮子跳了一下,心中的預感更加不好了。
當天下午六點,苗昂登就帶人過來了。
娛樂城裡,張開陽一夥人昨晚玩得太嗨皮了,都還沒睡醒,負責接待他的是雄哥。
剛好我也在,看到苗昂登,笑著問道:“過來玩啊,還是找陳風的?他被我派出去做事了,要不我讓鄒陽陪你吧?”
“這次來是辦案子的,吳前,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馮萊萊死了你知道嗎?”
苗昂登問了一句。
我懵了一下,問道:“啥?”
“馮萊萊,鈕吞的那個小舅子,也在華人街支了個賭場的攤子。有人舉報說昨晚張開陽跟馮萊萊發生過衝突,所以過來例行詢問一下。不是你們乾的吧?”
“你開啥玩笑啊?我們昨晚都在心悅玩了一整晚夜,我和吳總都在娛樂城沒出過門。當時我們還怕馮萊萊報複,派人去跟了一下才回來的。不是,他咋死的?”
雄哥也懵了,問道。
“被人捅了兩刀,又補了一槍。唉,你說這事兒弄的,你們這一跟蹤,反而嫌疑更大了。我調查過了,最近馮萊萊沒跟人結仇,唯一有衝突的,就是昨晚跟你們的事情了。”
苗昂登說著,遞了跟煙過來,還掏出打火機要給我點上。
我沒拒絕,湊過去點煙,說道:“老苗,事情絕對不是我們乾的。”
“當然,我肯定相信你啊。算了,走個過程吧,昨晚去過心悅會所的,我全部都要檢查一遍。”
“沒問題,雄哥,去叫弟兄們都起來,讓張開陽趕緊的。媽的,我就說不能嫖娼吧?這事兒惹得,真他娘的晦氣!”
我罵了一句,心裡也不是很有底氣。
馮萊萊的死,肯定跟我沒關係,但張開陽早就恨透了鈕吞,說不定事後他又乾了什麼。
這個人在春市的時候就無法無天,現在來到東南亞,知道這邊法律監管幾乎等於沒有,更是放開了手腳。
雄哥去喊人了。
苗昂登和我坐在沙發上,鄒陽很懂事的拿了兩罐冰鎮飲料過來。
“馮萊萊死了倒沒什麼,關鍵是鈕吞的一個小老婆也被弄死了,還大著肚子呢,死的老慘了,被兩個以上的男人輪流弄死的。你說這事兒現在鬨得沸沸揚揚的,我也不好開後門。流程還是要走的,我也不信你們能乾出這事兒。”
苗昂登喝了一口,抽著煙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道:“滾犢子,那個舉報的人是誰?我怎麼感覺,這事兒怪怪的呢?”
“我也覺得奇怪,舉報人打的是公用電話,直接打到警察署的,沒留名字。好像有人故意往你們這邊引一樣,但這事兒鬨大了,我也不好不調查。”
“那就更怪了,這事兒,不會是有人挑撥離間吧?”
“那會是誰?”
苗昂登也覺得案子有點兒怪。
“老苗!”
我們倆正聊著,張開陽穿著一件汗衫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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