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卻道:“不是的,老板跟宋帕好像關係很熟悉,他說話經常用的緬語,我聽不太懂,但肯定是生意上的來往。而且,我聽那語氣,宋帕比較怕我們老板,因為老板在電話裡罵他。”
“你仔細說說,當時是什麼個場景?一點也不要遺漏。”
“當時...”
女人臉紅了一下,低著頭說道:“當時老板好像很生氣,然後就叫我去了辦公室,我蹲在桌子底下幫他...所以,我聽到了這些。”
“原來是這樣啊。”
雷子琢磨了一下,感覺有點兒機會,趕緊出門去找大彭商量。
剛好大彭在外麵打完了電話進來,說道:“不用頭疼了,大老板親自過來了,距離我們就十幾公裡。”
雷子也輕鬆了,笑道:“那敢情好,有大老板在,我們也能輕鬆點了。不過,剛剛屋裡的女人提供了一個情況...”
大彭聽了,遲疑了一下,說道:“挺好,那把人都扣住,等大老板來了再做決定。”
“這次咋不自作主張了?”
雷子感到稀奇,揶揄笑道。
他還真怕大彭腦子一熱,帶著這幾個人殺進金山角的山區裡了。
大彭踢了他一腳,罵道:“你滾犢子的,大老板發脾氣了,讓我們都老實等他過來,那我還能怎麼辦?”
一個多小時後,我和劉冠東趕到了地方。
這次是特意給大彭一直打電話的,就是怕他衝動,頭腦一熱,衝上山去了,就他們這幾個人,這幾條槍,都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
還好半路上信號有了,打通了電話,知道了大彭他們的位置我們也就放心了。
民房裡,眾人抽著煙,屋子裡煙霧繚繞的。
“查清楚了,這個楊彪是趙偉的手下頭馬,當年糯康被判刑後,金三角現在最大的勢力就是趙偉。哦,他在這邊的名字叫欒巴頌。糯康出事後,趙偉就金盆洗手了,不再搞麵粉的生意,專門經營自己的藍盾賭場。”
劉冠東出去打了幾個電話,坐下來說道。
我問道:“搶我們貨的是宋帕,跟楊彪是什麼關係?”
“這個關係比較複雜,宋帕原來是糯康麾下的頭馬,糯康出事後,宋帕就接手了他的勢力。但他怕趙偉,有那種被收編的意思,但聽調不聽宣的那種。名義上宋帕是歸楊彪管的,但他躲在山裡,楊彪有時候拿他也沒辦法。”
劉冠東頓了頓,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又道:“至於宋帕這個人呢,行事作風囂張無度,作惡手段更是窮凶極惡。他經常在湄公河流域設卡打劫,搶劫貨物,綁架勒索,很多遊客都被綁做肉票,甚至拿了贖金都會撕票,對我們國內的人很仇視。”
“草他嗎的,這孫子,我之前也聽說過,被我逮到了,把他屎都給打出來。”大彭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是,找楊彪的話,這件事也不管用?”
我又問道。
劉冠東搖頭道:“不管有用沒用,那也得找他。因為宋帕至少名義上是趙偉的人,楊彪負責管他的,現在出了事,不找他找誰?”
“楊彪這個人怎麼樣?”
“這人好像挺有信譽的,趙偉金盆洗手後,早已經不過問金三角這些事了。楊彪也學著趙偉,自己弄了個大都會,做起了正經生意。這個大都會可不是ktv啊,裡麵包含了賭坊,唱歌,洗澡按摩一條龍服務的。聽說在這邊還挺有口碑的,但不知道會不會給我們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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