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隻要錢給到位,他們身上的武器都能賣你。我都能讓他給我鞋子舔乾淨你信不?”
陳風一臉牛逼哄哄的說道。
“你真不嫌臟!”
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好奇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緬語?”
陳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這有什麼難的,自從來了這裡,經常跟當地的失足婦女交流技藝,慢慢就學會了唄。主要是我這個人好學,日本姑娘在床上叫亞麻跌,歐美的都喊歐耶,我就特彆想知道,她們怎麼喊的。”
“草,怎麼喊的?”
我純粹是好奇,問道。
“她們喜歡喊綿綿。”
“啥意思?”
“就是快點,再快點!”
“草!”
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難怪剛開始的時候,杜米奈經常會喊綿綿,我當時不懂,現在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陳風突然賤兮兮的問道:“哎,米奈嫂子不是本地人嗎?她怎麼喊的,你會不知道?”
我直接給了他一拳,罵道:“滾尼瑪的,她會說普通話。”
“哦,懂了。嘿嘿...”
“我嘿你大爺!”
...
而就在我離開北佤的當天晚上,邊境檢查署的辦公大樓門口,岩康遭到了一夥亡命徒的襲擊,對方攜帶著重火器還有手雷,汽車都炸飛了兩台。
也就是岩康命大,隻是手臂挨了一槍,但為了保護他,犧牲了起碼一百多個衛士,就連蘭圖也被爆炸波及受了傷。
淩晨時分,邦康的四一八醫院,裡三層外三層,被士兵包圍得嚴嚴實實的,醫院周邊都被戒嚴了,禁止任何車輛和行人經過。
“我草泥馬的歐陽鵬,讓老子抓住你,一定要把你關進水牢裡,放一百條眼鏡蛇慢慢折磨死你!啊,狗東西...”
此刻,病房裡,傳來蘭圖的咒罵聲。
岩康臉色蒼白,靠著白枕頭,聲音虛弱的說道:“行了蘭圖,彆叫了,一直搜捕不到歐陽鵬,我大概就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這個姐夫,我太了解了,他是最記仇的人,他不會跑路的,他一定會報複我們,等報了仇再走。”
“司令,你說歐陽鵬到底會躲在哪裡?整個邦康,甚至周邊我們都搜查遍了,就是找不到他的影子。你說,會不會是鮑司令那邊故意放水,或者,他跟歐陽鵬達成了什麼協議?”
蘭圖冷靜下來,問道。
“不會!”
岩康搖了搖頭,說道:“除了利益外,鮑司令很清楚,我們鮑家內部再怎麼鬥,權利中心不會轉移,屬於我們鮑家的福利待遇就一直在。但如果歐陽鵬贏了,他就要獨自麵對這樣的可怕對手了。所以,他不會幫歐陽鵬的,那是自尋死路。”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他跑出邦康了?”
“不可能的,沒報仇之前,他會一直潛伏在邦康的。之所以抓不到人,嗬嗬,不是有人暗中幫他,是金錢開路。”
蘭圖一聽,頓時氣壞了,罵罵咧咧道:“金錢開路?媽的,司令你是覺得底下的人收了黑錢,故意放水的?這群狗東西,拿了我們軍費還敢背叛我們,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