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冠東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心裡不高興了,等荔枝和李茉莉往外走的時候,他故意拉著我去旁邊抽煙。
“怎麼,知道瑪娜小姐和李彥哲結婚,心裡不痛快了?”
劉冠東問道。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我有什麼不痛快的,人家是李彥哲的未婚妻,我跟她那次,真是意外,你不會以為我有感情吧?”
“沒有就好,我還擔心你想不開。反正這事兒,你怎麼也不吃虧,睡了人家老婆,換成彆人都要偷笑了。”
劉冠東說著,壓低了聲音道:“而且,我看瑪娜小姐對你挺有意思的,說不定以後...”
我瞪了他一眼,嚴肅的說道:“你滾,我沒想你那麼齷齪。這種事,我是不會做的,人家都結婚了。上次真是意外,你以為我想嗎?女人哪裡沒有?而且,我不喜歡瑪娜小姐這種的。你記住了,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提,很危險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心裡有點兒不爽。
瑪娜小姐長得雖然不錯,但身上更多的是金錢帝國的濾鏡,如果她不是那麼有錢,不是背後有個老子撐腰,她其實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而且,性格還不好。
我還是喜歡荔枝這種的,好哄,溫柔,又聽話。
不管我說什麼,她都信,在她的心中,我就是唯一,這樣的女人,相處起來就舒服。
相反,瑪娜小姐這種的,天生就會算計,會做生意,頭腦精明,和她在一起會很累,好像什麼都被看穿了一樣。
“那晚上還吃最貴的嗎?”
劉冠東問道。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以後像這種廢話就不要問了好嗎?當然吃啊,草,他李彥哲欠我的,難道我不應該吃他一頓嗎?”
“應該應該,那我把雷子,亮子他們都叫上。”
這趟去北佤,我差點把命都丟在那裡了,不但為了這座我們三方共同擁有的稀土礦,更是幫他李彥哲的南佤化解了巨大危機。
現在岩康和歐陽鵬鬥得你死我活的,短時間裡很難分出勝負,李彥哲就徹底安全了。
...
與此同時,李彥哲的辦公室裡。
坐在皮椅上,李彥哲抽著煙,滿臉都是愁容。
今天是他新婚大喜的日子,但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坐在他對麵的,是個鷹鉤鼻的中年男人。
這個人叫康樂。
雖然不是李家人,但屬於是李家最忠誠的參謀,從李彥哲父親的時候,就一直輔佐他,負責出謀劃策的,相當於岩康身邊的蘭圖,歐陽鵬身邊的王振。
李彥哲身邊自然也有心腹,當初李家退出北佤,康樂就是極其反對的。
把權力讓出去,然後仰彆人的鼻息苟延殘喘,這是自取滅亡的道路,但李彥哲他爸沒聽進去,導致李家現在在南佤,不上不下的,勢力也是最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