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看著黎珂離開的方向,笑道:“她身上寶光之光耀,甚至勝過大長老,可見其富貴。再想見,其自西洲傳送而來。你們莫不是忘了,這傳送陣另一端可連接著雲夢澤呢。再觀其修為,必然也是雲夢澤裡的某位位高權重的長老。想來雲夢澤必然是深知如今局勢為難,又犯了那首鼠兩端的毛病,讓其長老先行來探路了。”
聽的童子此言,一旁那嘲諷過黎珂的男子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四長老果然神機妙算。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可隨後,男子又一臉疑惑:“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趁此機會拖延時間,讓太上長老們出手,發動冰魄山上的陣法將她降服呢?她既然肩負著這樣重要的使命,身上的法寶一定不會少對應之前的曝光,可見是頭肥羊。如果能將其擒獲,不僅可以將整個雲夢澤的計劃都打探清楚,還能……”
童子隻斜眤他一樣,冷笑了一下。
旁邊另一個師兄見狀,十分有眼力見的開口:“你這蠢貨,笨死了。師叔當然是害怕打草驚蛇了。雲夢澤又不是傻子,況且那人的修為如此高,萬一察覺出異常,他就此遁走了,雲夢澤後續的行動也會因此中斷。她身上都能攜帶這麼多寶物,可知這個宗門底蘊的深厚。淨做這些撿了芝麻丟西瓜的蠢事。”
那男子隻是諾諾,不敢再多言。
見狀,童子才笑道:“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因此我在那女子身上也種下了手段,放心吧,後續她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說話間,剛才帶路的弟子也歸來複命:“師伯。”
“她去哪個方向了?”童子漫不經心道。
“啟稟師伯。”弟子低著頭,似乎十分不安:“她並沒有讓我跟隨,隻是要我指明方向就獨自離開了。”
童子哼笑了一聲:“果然謹慎。不過不必擔心,西洲這末法之地,哪裡分辨得出如今的修仙界有多少手段。她跑不了了。”
說罷,童子指尖閃出一點光斑,無聲無息的衝上天際,瞬息就不見了方位。
一陣陣冷風吹過,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是童子麵上的寒意更冷還是這寒風更為刺骨。
黎珂手中元氣吞吐,最終湮滅手心,她目力極好,看著童子麵上神情自得,清晰的如同在眼前。
黎珂歎了口氣,最終收起了元氣。她素來算計慣了人心,也沒有霸道到覺得除了她,彆人都不能玩弄心術,無非是看個人手段高明與否罷了。
況且,童子在她身上留的手段,她早篩查出來,本想著回身就此將這幾人滅口,一了百了。
但思來想去,這件事未嘗不能成為一個契機,待到她體內元氣穩定,這事情說不定反倒能成為她打開北洲局麵的一把鑰匙。
想到這裡,她心中的殺意早已經散得蕩然無存,看著被發現猶不自知的童子幾人,隻是笑了笑,隨後便飛向天際了無蹤影。
將這幾個心懷不軌的家夥拋在身後,黎珂便順著西方前行。
西洲方位必然是在最西邊,隻要一路往西,遲早能見到海岸,入了海,到時候再尋歸墟的方位就是。
然而,似乎心懷不軌的蠢貨是北洲的特產。
黎珂這一路還未行至三日,後麵起碼跟上過至少三十道不同的氣息。黎珂甩掉一部分後,卻還是有幾人,無論如何也拋舍不掉。黎珂如今畢竟是顯聖,哪怕隻是一個氣息紊亂根基不穩的顯聖,行蹤也不至於會被這樣輕易發現。這些發現黎珂的,幾乎都是化真之上的修行者,而敢並且能跟上來的,足有六位化真後期,還有倆顯聖期。
可見有異世界掠奪氣運元氣,還有巡天萬象瓜分天地二氣,西洲本身被拖累到了何種程度。
北洲未必比西洲大到哪裡去,黎珂卻能招惹到這麼多的覬覦,要是放在西洲,哪怕被發現了,顯聖的階級也能讓她把雲夢澤當後花園逛。
黎珂轉頭看去,隻見各個都掩去了氣息躲在雲層裡頭藏匿行蹤,不用說也知道,來者不善。
黎珂冷了臉,沉聲道:“諸位,在下素來我行我素慣了,並不喜與人相交,若是繼續一路跟隨,在下少不得要誤會諸位是否心懷不軌了。未免爭鬥,還請自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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