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珂這邊,傳訊符飛出去後,她也不曾懈怠,開始專心打坐修煉。
如此這般的過了兩天,東方衛倒是沒有再來逼迫黎珂做出選擇,隻是言語之間,時常會與黎珂談及他與自己女兒曾經的種種回憶。
南宮光啟也在不間斷地來拜訪黎珂,她倒是學的乖巧,不再強行逼迫黎珂與她換取來客令,而是專心與黎珂交好。
可是無論前者還是後者,黎珂都統一表現的冷淡疏離,看起來就像是一塊頑固不化的石頭,讓兩人都暗自恨的咬牙。
不過東方衛倒是比南宮光起更多了一層底牌。
他知道司空鸝音的家書已經被他攔截了,無論如何,起碼短時間內她家族中的長輩是沒辦法為其撐腰的。
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小丫頭片子,他就不信,他東方衛拿捏不了她。
這樣的心態下,東方衛倒是比南宮光啟更多的一絲從容。
黎珂冷眼看著他們的舉動,也默默等候著,又過了半個月,聶修遠終於出關了。
與聶修遠約定好第。二日再探日冕塔的當晚,黎珂又提筆寫了一封“家書”,特意點明自己在這些時日裡,聽完東方衛訴說其女兒的種種回憶過往,頗為觸動。感念他們父女之情,她已經決定,隻要在獲得一枚來客令,便贈予他們父女。
當然,她知道這封信是送不出去的。這封信,與其說是給那個不存在的司空家族看的,倒不如說,一開始就是為了東方衛寫的。
果然第二天闖塔之前,東方衛便主動找上了黎珂,把那可以讓二人心意相通的陣法主動提供給了黎珂和聶修遠。
黎珂驚疑不定的看著他:“如果不曾記錯的話,此前我們與東方兄商量的是待到交易達成,這陣法作為交易的一部分吧?東方兄這是……”
“小友心誌之堅,實在超出我預料,如今看來,我也彆無他法,我有祝願小友再獲得一枚來客令……說不定這樣,我女兒還有些許機會。”東方為笑容苦澀,眉宇間滿是父親對女兒的擔憂與心疼。
聶修遠聞言,有些觸動,但更多的是心動。
東方衛和黎珂之間的交易他是知道的,隻是前者,他沒有可與之交易的東西,後者他也沒有資格管,於是隻能眼饞著東方衛的陣法而毫無辦法。可是如今東方衛卻主動提供了陣法,何其少見?而且他的訴求也十分合情理,並沒有強逼著黎珂做出什麼承諾。
說實話,聶修遠作為旁觀者都已經心動了。
然而黎珂的神色卻逐漸凝重起來,目光也一寸寸冷下去:“東方道友……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莫不是看到了什麼或者是聽說了什麼……”
黎珂的目光如同化為實質的利刃,一寸寸的切割著東方衛。
東方位一瞬間便明白司空鸝音在警惕什麼——司空鸝音昨夜剛在最為私密的家書之中講述了自己的計劃。第二天,東方衛就提供了闖關的陣法。
無論如何這都有點巧合了。
倘若東方衛私自拆看了信件,或是用某種手段攔截了這封家書,得知了黎珂的計劃,故意在這種時候拿出來促成此事也是說得通的。
東方衛知曉自己被懷疑,也不急躁,隻是苦澀笑道:“於我來說,這陣法總歸是件無用的東西,我孤身一人在這塵世之中,還要煎熬數千年,守著這麼個死物有什麼意思?可若是道友這一次闖關能多出一枚來客令來,我說不定又能重新救我女兒一命。賭這一把對我來說便是最好的。若是再失敗,那大概就是天意,是老天爺注定了,我與女兒這輩子就隻能陰陽兩隔。”
誰能忍心苛責一個這樣絕望的父親呢?黎珂懷疑的目光上下掃視了一圈後,又逐漸軟化下來,黎珂歎了口氣道:“東方兄還請節哀順變。你和你女兒終歸有能相見的機會的。”
話雖如此,但黎珂的目光在東方衛手上的玉簡上停了片刻後,還是道:“不過我素來不喜歡弄虛作假,也自信即使沒有這陣法,我依然可以獲得問仙鼎。還是多謝道友,不過我想先自己闖一闖。”
聶修遠沒想到東方衛已經讓步到這個地步了,黎珂竟然還是拒絕,頓時有些吃驚。
不過既然陣法是東方衛提供給“司空鸝音”的,他作為與這二者都不大相乾的人,也左右不了二者的決定。
聶修遠有自知之明,以司空鸝音對他的態度語調,他就算是把嘴說乾了,司空鸝音也未必能聽見一個標點符號。他索性不去碰這個壁。
東方衛見司空鸝音依然選擇拒絕。心中是著實吃了一驚,不過也徹底打消了司空鸝音故意試探自己的猜測。
事實上,昨晚那封家書出現的時機的確讓他起了一點疑心。但今日司空鸝音種種表現看來,他的確是多想了。
喜歡boss偽裝白蓮花女主殺瘋了請大家收藏:()boss偽裝白蓮花女主殺瘋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