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再往前便是無定海。此處有大量暗流,湍急凶險,為避免出事還是升空吧。”
站在船頭的男子聞言。微微眯眼。片刻後撚著長須笑道:“不必,區區西洲又有何懼?天地靈氣稀薄至此,這無定海又能有多凶猛?對了,無涯子回來了嗎?”
開口的少年遲疑了一下:“無涯子師叔現在還沒有消息呢,應該是還沒回來。”
“也有可能是被咱們的少宗主給扣下了。”許長老笑盈盈地撫摸著長須。完全看不出擔心模樣。
“老祖,我有件事兒想不明白……”那小少年頓了頓,欲言又止。
“你是在想我為何要把這樁事攬到自己身上,是吧?”許長老笑眯眯的,三言兩語就戳穿了他心中疑惑:“大殿之上,所有長老對於這樁麻煩事都是退避三舍,恨不能把這麻煩甩到九霄雲外,偏偏我吃力不討好,不僅主動往自己身上攬,而且還連累著你們要跟著我跑這一趟,你心中是否有怨言呀?”
“不不不,弟子絕無怨言!”那少年人趕緊擺手否認:“我隻是在擔心,畢竟少宗主這幾個月一點成效都沒有,宗門之中已然有人對於他頗有意見了,宗主本來就對您有微詞,萬一您也……那豈不是給了人家話柄?當然,我覺得以長老您的本事絕對不可能自尋麻煩,所以一定是有原因的。隻是我實在好奇鎮內中究竟有何緣由。”
許長老笑得高深莫測:“你可知,道近日裡有一支北洲的宗門,投靠了我問道宗?”
“……好像有這回事吧……”小少年有些不大確定,猶豫許久才道:“不過好像沒什麼人在意,想來,應當也隻是幾個散修。”
“非也,這些人不僅不是散修,在北洲也是排得上名號的大宗門——白鷺島——說實話,他們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之所以加入的毫無水花,是因為我動用了人脈,將他們的消息隱藏了起來,因為,這些人身上藏著一個北周的大秘密。”
看著少年滿臉的疑惑,許長老吊足了他的胃口,這才躊躇滿誌道:“自我派出去的人調查的情況。北洲最近新出了一位化神,而且此人並不簡單,年紀輕輕修為便如此驚人,修行速度快到了變態的地步,而他背後站著的人,正是曾經的半神——天公。此人以天公為信仰,如今,串合了北洲所有小宗門,任何不服管束者,都被其打壓追殺,形勢霸道到了極點,白鷺島不堪其擾,這才不得不遁逃。”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少年,頗有些吃驚:“可是這和您去西洲之行又有什麼關係呢?”
“天公出現了,又一次變相佐證了地母的存在,也就是說西洲之上真有地母,畢竟在傳說中,那可是地母封神之地。況且,天公如今來勢洶洶。顯然是氣候已成,收複北洲後,他做的第一件事會是什麼呢?”
?少年人有些懵懂開口:“什麼?”
“當然是攻打西洲,徹底抹除地母的存在。”,使長老運籌帷幄的麵具下透出隱約的激動:“天公大人蟄伏這麼久,雄圖霸業自然銳不可當。小小西洲,也絕不配成為他的阻礙,我自然是要追隨天公大人,親眼見證他的成神之路。”
少年人愣了愣,這次的情緒就遠沒有之前激動了:“這可是您不是說天公的這位傳人性格殘暴嗜殺嗎?那天公本尊是否也是這樣?”
“殘暴嗜殺喝。過度在乎螻蟻的命不過是優柔寡斷,拖泥帶水。”許長老麵色。仍然透著全然的漠視與無情:“普通人的性命於修行者而言,不過壽數之須臾,說到底也如浮萍蒲草一般。你會因為浮萍蒲草之死而心痛嗎?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小少年聽他這樣說,趕緊低下頭來隻諾諾稱是。轉頭準備離開。
誰料一旁的許長老忽然笑道:“探聽了這麼半天情報,這就想走了,不留下些什麼嗎?”
那少年人一愣,語氣頓時有些磕巴:“什麼?什麼探聽?”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用既顫抖又委屈的聲音道:“老祖息怒,我、我沒有靠旁人的意思,不過隻是好奇,絕無惡意啊。”
“無妨,下輩子記得彆再那麼好奇了。”話音還未落下,數道元氣便已經由虛化實。從眼前少年人的軀體中穿過。
幾乎是瞬間,便將他牢牢紮透在牆上。
劇烈的疼痛讓少年人的身形蜷縮顫抖,痛苦的聲響立刻彌漫了船艙,但是被陣法覆蓋,根本傳不去分毫。
麵對眼前可憐人的求生之舉。許長老反倒笑的越發慈祥:“敢背叛我,你又以為你比那些蒲草高貴多少,不過是一個蠢貨罷了,做的這樣明目張膽,無定海根本不在原來的航行之路上,卻將我們引到此處,真是居心叵測。一路上,若不是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我早就出手將你這礙事的家夥除掉了。”
解決了身邊的探子。許長老這才掐動手訣出手。可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忽然身形一晃,整個人便已經陷入到一片空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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