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發現老頭子似乎誤會了，老太太急忙開口解釋。
“我很好。”
“我就是回來的路上”
老太太脫口而出。
等老太太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說了。
老太太一愣。
她其實還沒想好……
……
“回來的路上怎麼了？”
老爺子追問。
“怎麼不說話了？”
“老婆子？”
“聽到了嗎？”
……
“沒”
老太太的話被打斷了。
“彆騙我。”
老爺子皺眉，“我還不了解你？”
“肯定有什麼。”
“發生什麼了？”
“還要瞞著我？”
……
“也沒什麼。”
老太太苦笑。
“因為都是我的猜測。”
“我想等有了更進一步”
……
“說唄。”
老爺子搖頭，“跟我還這麼講究？”
“有什麼說什麼。”
“除非你真的不想跟我說。”
……
“……好吧。”
老太太想想也是。
她跟老頭子幾十年的夫妻了。
還這麼客氣乾什麼？
隨便說唄。
……
“是這樣的……”
老太太說了自己給外孫女送完吃食後在回來的路上被外孫女的朋友攔下的事情。
“……本來她說的我都不相信。”
“莫名其妙的。”
“蕾蕾能有什麼問題？”
“是那孩子不太高興蕾蕾有了關係更好的新朋友吧？”
“現在的孩子占有欲都比較強。”
“我知道。”
“都希望自己是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但是……”
“我後來想起了一件事……”
……
“什麼事？”
老爺子順口問道。
他就知道有後文。
不然這麼一件小事怎麼會讓老太太現在還沒有回來？
……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老太太有些感慨。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就是蕾蕾小時候……”
老太太頓了頓，再開口聲音低了很多，“說她看到了大豹子……”
……
老爺子一愣。
“大豹子……”
老爺子凝眉思索。
有些熟悉……
……
“嗯。”
老太太點點頭。
“那時也是我告訴你的。”
“蕾蕾說她看到了大豹子……”
“但除了蕾蕾，沒有其他人看到。”
“我們認為蕾蕾是產生了幻覺……”
……
“啊！”
老爺子想起來了。
“是那件事情！”
……
“是。”
老太太臉色複雜。
“那麼久之前的事情了……”
“我都以為我忘記了。”
“但今天蕾蕾朋友說蕾蕾變得很奇怪……”
“我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我一下子有些擔心。”
“不會……”
“蕾蕾又產生了……”
老太太把幻覺兩個字咽了回去。
……
雖然老太太沒說，但老爺子明白老太太的意思。
老爺子沉默。
一時間老爺子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能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
“……我以為……”
老爺子喃喃，“蕾蕾早就好了……”
事實上，從蕾蕾第二次答應他們後，就再也沒有異常的表現了。
他們當時甚至有些後悔他們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了？
是不是不用他們特意叮囑孩子……
孩子也不會再看見大豹子了？
……
但不管怎麼說，結果是好的就是好的。
……
當年那麼快就恢複的孩子……
時隔多年，會再次“發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