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墨千鈞惱怒的是,這一告不僅僅是上告執法堂和內務堂,還將消息傳入了真傳殿。
雖然他在真傳殿中,支持率很高,與很多真傳長老的關係都不錯。
但誰還沒有幾個死對頭。
真傳殿內,也有幾個老不死的,一直在覬覦自己的位置。
若是自己公然包庇石驚天和秦飛,必然會被這些老不死的東西彈劾。
副宗主陳玄真人,雖然對他頗為信任。
但如此小事都處理不好,還要陳玄真人出麵鎮壓場麵的話,他這個執法堂堂主也就乾到頭了。
所以,在得知真傳殿都收到了告狀的冊子後,墨千鈞已經準備放棄秦飛和石驚天兩人了。
是夜。
秦飛和石驚天被人從執法堂的軟榻上拖起,直接被幾名執法弟子套上了枷鎖,戴上了腳鐐。
兩人根本無法反抗,因為那些執法弟子手握縛仙索。
隨意拋出,就將兩人禁錮束縛。
這縛仙索是太玄宗宗主,太玄真君親手煉製。
一般不會輕易動用,隻有獲得真傳殿認可時,方可攜帶啟用。
“你們乾什麼,竟敢抓我們?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我們可是執法堂堂主墨千鈞的親傳弟子。”
“該死,你們這群混蛋,如果被我師尊知曉我們的遭遇,你們全都要被打入宗門天牢。”
秦飛和石驚天在破口大罵,奮力掙紮。
可縛仙索之下,他們的掙紮根本就是無濟於事。
除了讓枷鎖變得更緊、鐐銬變得更響之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為首的執法弟子,一臉冷色道:“哼,秦飛、石驚天,抓的就是你們。這是我們堂主親自下達的命令,把你拘押,打入宗門天牢。”
“不可能!”
“放開我,我要見師尊。”
兩人在大吼。
那些執法弟子根本不予理會,而是如同拖死狗一般把兩人拖入宗門天牢之中。
天牢設置在地下溶洞,與宗門的汙水暗河串聯。
裡麵陰暗潮濕,腐爛惡臭,終年不見天日。
最重要的是,此地有一種熱寂陣法。
一切仙元力、神通釋放出來,立刻就會被吸收掉。
哪怕是肉身上的熱量,也會被熱寂陣法持續的吞噬消耗。
在這宗門天牢中,關押百年歲月,就算是真傳弟子都要跌落境界。
更何況是五十九個真紀元的石驚天和秦飛。
他們的修為境界,隻會跌落得更快。
可以說,每一個被打入宗門天牢的囚犯,都活不過千年。
不是他們的壽元被耗儘了,而是他們的仙元力、肉身本源、血脈本源、修為本源全部被一起耗儘。
如秦飛和石驚天這種內門核心弟子,頂天了也就是支撐三五百年的歲月,就會徹底化為枯骨。
兩人被關押之初,還在大喊怒罵。
可三天後,就變成了哀求和哭喊。
又過去三天,兩人已經麵若死灰,眼角到臉頰都掛上了兩道血痕。
直到第七天,他們終於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正是執法堂堂主墨千鈞。
墨千鈞神色肅然的盯著兩人,絲毫沒有理會兩人期待的眼神,一開口便道:
“你們兩個孽障,可知自己已經犯下滔天大罪,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
兩人齊齊一愣,旋即便是生出了強大的求生信念。
秦飛立即就道:“師尊,我知錯了,你讓我認罪我就認罪,你讓我認罰我就認罰,一切過錯都在我。”
石驚天更是磕頭道:“師尊,您就放我出去吧,你讓我認什麼罪名都可以,我可以一力承當。”
墨千鈞臉色一黑,訓斥道:“放肆,什麼叫做本座讓你們認罪?是你們先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所以才會被宗門製裁。”
石驚天麵色一片慘白,咬牙道:“師尊,您可是執法堂堂主,什麼罪名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你想要饒恕我們,金口玉言一開,我們就可以被立即釋放。”
墨千鈞眼角一抽搐,心中暗罵一聲蠢貨。
就算自己能暗箱操作,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就算真的能放了你們,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放?
表麵上,墨千鈞自然是公正不阿道:“愚蠢,宗門法度,豈是人力能改變。你們今日犯下大錯,本座是帶你們前往刑罰台上受刑。趙冬,把他們應當承受的刑罰,讀給他們聽一遍。”
“遵命。”
一個黑衣執法弟子立即上前,手中是一本玉冊,上麵記錄著兩人所犯之事,以及要承受的對應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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