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一個人能完成拯救任務嗎?
完成之後又能平安護送教授回國嗎?
趙大寶覺得很懸,
但是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趙大寶覺得自己隻要聽上麵的,全力配合好陳平安就行。
跟阿美莉卡這邊的情報人員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
趙大寶也不得不承認,這些家夥確實有點東西的,
而且主要是他們的待遇高,裝備精良,人員也多。
而趙大寶他們畢竟是外來的,天生劣勢。
而且因為不是本地人,阿美莉卡的那些情報人員天然都會對趙大寶這樣的人有警惕心,
所以趙大寶他們這些情報人員,在地下開展情報工作,
又要賺錢維持開銷,一開始真的是困難重重。
但是還好,現在總算是有了不小的成效,不但能探查到重要情報,甚至還能接應國內來的同誌。
趙大寶也沒多耽擱,直接給陳平安介紹起了詳細的情報。
“因為這次的教授事件情報泄露,阿美莉卡情報部很是憤怒,
頻頻出手,導致我們現在收集情報的工作陷入了僵局。
教授自從失蹤之後,我們唯一獲取的情報,
就是阿美莉卡情報組織極有可能把教授軟禁的地方給換了,
至於現在是不是還在我們探查到的地點也不清楚了,
這個就很讓人惱火,但是我們現在也不敢再做什麼動作,
畢竟生怕把阿美莉卡給逼急了,做出滅口的事情來,他們是真的經常乾這種事情的,就是得不到就毀掉。”
陳平安靜靜聽著趙大寶的講解,心裡很是感動,他們現在雖然收集到的情報,基本上沒有什麼用處,
但是這都是他們這些人拿命換來的!
雖然自己想要一來就找到教授的軟禁地點已經不可能了,
但是這點難不倒陳平安。
隻要教授還活著,他就一定能救出來,誰讓他可是開掛的輪回者呢?
看趙大寶說完之後。
陳平安才點頭說道:
“你們的犧牲太大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感謝你們的情報,
我發現你給我的情報資料裡,重點標注了一個叫威爾斯的特工,
想必他也參加了對教授軟禁的行動,.
現在我想要整個人的詳細資料,
如果你們有他的住址,那我就可以隨時去好好拜訪他,順便跟他好好交流一下,我相信從他嘴裡,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的。”
一聽陳平安竟然上來就要去跟威爾斯硬剛。
趙大寶一臉震驚。
但是他想上級總不會派個愣頭青過來的。
於是忍住了滿肚子的勸說,最後還是直接說道:
“安平同誌你既然這麼有信心,
我這裡自然有威爾斯的一些資料,他這個人好像沒有固定的住所,
我們隻查到他很喜歡去一家叫聖騎士的酒吧喝酒,
因為那裡的陪酒女郎最多,
這家夥喜歡花天酒地,反正每次去酒吧,都會帶不同的陪酒女郎去酒店開房。”
趙大寶說完之後又從資料裡抽出一張照片遞給陳平安。
“你看,這就是威爾斯的照片。”
陳平安伸手接過照片一看,哦,是一個看著三十五歲左右,長得還有點帥氣的白人男子。
怪不得這麼受酒吧女郎青睞。
“好的,那我就先去會會這個威爾斯吧,你們接下來就先進入靜默狀態,迷惑一下阿美莉卡的情報組織。”
陳平安笑著說道。
“啊?我們靜默?那你一個人能行嗎?我們不需要一起跟你行動嗎?”
趙大寶一臉詫異問道。
“不需要,你們太辛苦了,相信我,如果需要幫助我一定不會客氣的,因為咱們都是戰友是自己人。”
陳平安一臉認真說道。
趙大寶張了張嘴,看著眼前這個認真自信且讓人信服的年輕人。
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
陳平安安頓下來之後,在趙大寶的酒店大堂裡簡單的吃了一碗蛋炒飯之後,
就在趙大寶的注視下,直接出門去了。
此時外麵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昏暗的路燈開始亮了起來。
陳平安隨手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
在一位黑人司機的碎碎念裡,
來到了“聖騎士”酒吧附近的街道下車。
這個年代的阿美莉卡雖然富足強大,
但是鬨市區的街道旁,還能看到不少的流浪漢在圍著鐵皮桶燒火取暖,喝酒鬨騰,
陳平安掃了幾眼,發現基本上這些都是黑人,
他們一個個一發現陳平安,眼睛仿佛都亮了起來,
似乎尋找到了最佳的獵物一般。
然後咧開嘴,露出大白牙。
這一幕讓陳平安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這讓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經常用的黑人牙膏。
因為此時“聖騎士”酒吧還沒有營業,
所以陳平安隨便逛了一下,怕在街邊踩到答辯,
就懶得走了,
直接在酒吧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停下,靠著牆,掏出了一根大前門,
悠哉悠哉抽了起來。
就在此時,幾個早就盯上陳平安的黑人,看到陳平安確實隻有一個人,
而且看著也很麵生,
他們低頭嘰裡咕嚕幾句之後,紛紛發出了陣陣不懷好意的笑聲,
然後就結伴搖搖晃晃朝著陳平安的方向走了過來。
幾個流浪黑人來到了陳平安的跟前,直接隱隱把陳平安給包圍住,
不給他退路,
這些黑人的架勢異常的絲滑,一看就是已經乾了很多次了。
陳平安則一邊抽煙一邊看著麵前這些不懷好意的黑人,臉色如常毫無異樣。
仿佛他們連箱子裡垃圾堆旁的流浪狗都不如。
這些黑人頓時覺得受到了輕視,
紛紛從後腰掏出各種道具跟鐵棍,然後帶頭一人用刀子刮著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然後盯著陳平安用鳥語說道:
“菜鳥!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把錢都給我們掏出來,下次記住,這裡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來的地方。”
陳平安則仿佛此時才發現他們一般,直接屈指一彈就把煙頭精準地彈到了為首黑人的鼻子上,
燙的這個家夥“嗷嗷”直叫,
然後用一口絲滑無比的地道外語說了一句:“法克魷!”
“hif!”
“一起上!捅死這個菜鳥小白臉!”
“就是!然後我們自己搜錢包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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