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何小桃就任省脫貧辦副主任最為強烈的,當屬副省長於成功!
於成功因雲嶺之事,不僅從省脫貧辦的重要位置上被拉了下來,還受到了嚴厲處分。這讓他心中憤懣難平,滿是不甘。
這些天,他整宿失眠,腦海中總是不斷浮現灰溜溜從民政廳那脫貧辦公室離開的場景,那屈辱和不甘,如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
而更為關鍵的,是之前紀金來還準備推薦他進入省常班子,這本是他仕途上的一大飛躍,是他夢寐以求的機會。
他那時都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更高的平台上,指揮若定,享受著眾人的敬仰和讚譽。
然而,這事兒卻遭到路北方的阻撓。
路北方以他受過處分為由,在常委會上言辭激烈地提出反對意見,硬是逼著紀金來將他的名字從推薦名單中拿掉。
知曉消息的那一刻,於成功感覺自己的尊嚴被狠狠地踩在了腳下,他對路北方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深入骨髓。
這次路北方掛帥兼任省脫貧辦主任,於成功就像一隻伺機而動的獵豹,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路北方的一舉一動。
他的心中充滿了懷疑和嫉妒,就想看看路北方如何將這出戲演下去,當然,他也想知道,他會啟用哪些人?看他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現如今,於成功突然聽說一個年近五十,名叫何小桃的湖陽女人,突然空降而來,出任脫貧辦第一副主任。
這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他心中炸開了鍋。他當時心裡一驚,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心道:“這女人,怎麼自己還從沒聽說過?她到底什麼來頭,為何能得路北方如此器重?路北方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為了打探何小桃的身份,於成功猶豫再三,還是聯係了湖陽的一個老部下。
他在電話這頭,神情故作淡定問道:“老李,這次來省裡的那個何小桃,她在湖陽什麼來頭,是不是路北方的姘頭?她怎麼會被路北方推薦,出任省脫貧辦第一副主任?”
老李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這何小桃啊?她是原來綠穀縣委書記!哦,以前和路北方一起共過事,是個挺厲害的主兒。我們綠穀縣的臨河鎮,以前窮鄉僻壤,現在成了十佳古鎮,就是在她手上建起來的。何小桃在基層的時候,口碑還不錯,為百姓做了不少實事。而且路北方一直很信任她,可能這次讓她去省裡,就是知道她有過硬的基層工作經驗吧。”
於成功聽後,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喃喃自語道:“呃,難怪嘍!我說路北方怎麼會用這人?原來就是她的老搭檔啊。隻是這人,我以前,還真沒有聽說過。”
“這女人,她在綠穀縣出了事兒,因為一場演唱會的踩踏事件,還有聽說是她手下的人,打了記者……因此被停職了,之後就到了湖陽市的二線崗位。估計你當上副省長,她已經從縣委書記的行政崗位上退下來了,你不認識她,也是正常的。”老李接著說道。
於成功聽後,木然地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但是,他立馬又問:“這麼說,她也是受處分下來的?”
那邊答:“肯定是啊。要不然,憑她的政績,現在最少也是副市長了。畢竟,她還沒有到退休年紀,就在二線上呆著!而且當時那事兒,也鬨得挺大的。聽說都動用軍隊了,也算是綠穀縣的醜聞吧。”
於成功聽後,眼中閃爍著陰險的光芒,嘴角輕揚,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喃喃回答道:“原來是這樣啊,好!好。老李,我知道了。”
掛了老李的電話,於成功心裡一陣冷笑,笑聲中充滿了嫉妒和怨恨:“哼!一個受過處分、在二線崗位待著的女人,路北方居然把她弄到這麼重要的位置,這不是胡鬨嗎?路北方,你這就是在自掘墳墓!”
哼了一聲,於成功又咬牙切齒地道:“路北方你特娘的!前陣子,還攻擊我受過處分,不能推薦進入省常班子!現在你自己倒好,將一個曾被停職、身處二線崗位的人,來接手省脫貧辦這麼重要的職位,你憑什麼啊?你這是典型的雙標,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於成功當天,便借著陪省委書記紀金來到一家商場調研的機會,看似不經意,卻實則帶著滿腹牢騷,將路北方力薦並提拔上來的何小桃存在“帶病提拔”嫌疑一事,添油加醋地講給了紀金來聽了。
他微微皺著眉頭,臉上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紀書記,您可能還不太清楚吧,現在省脫貧辦新上任的第一副主任何小桃,之前在綠穀縣任職期間,當地舉辦一場演唱會時發生了嚴重的踩踏事件,影響極為惡劣,她也因此受到了停職處分。之後就被調到了湖陽市的二線崗位,一直不溫不火。可如今,路北方卻直接把她空降到省脫貧辦這麼重要的位置上,而且還擔任第一副主任,這實在讓人難以理解啊。我真是擔心這會影響脫貧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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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金來聽聞此言,嘴裡倒是“哦”地應了一聲,但是,他僅僅微微挑了挑眉,神色並未有太大波動。
他的心中自有盤算,當下全省的扶貧工作,已進入攻堅克難的關鍵階段,路北方作為掛帥兼任省脫貧辦主任的核心人物,在推動扶貧工作進程、整合各方資源、製定戰略決策等方麵發揮著不可替代的關鍵作用。
也就是說,自己正是需要用路北方之時,而路北方也正是用人之際,自己過多插手他的事務,搞不好他會撂擔子。到時候,扶貧工作受到影響,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因此,儘管於成功說得唾沫橫飛,情緒激動,紀金來也僅是敷衍一陣。他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考慮的。”
實際上,他回來後,並未真正打算深入調查此事。
於成功見紀金來根本沒有動靜,心中那股子憤懣與不甘愈發濃烈,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不斷積聚著能量。
他心知若想真正給路北方和何小桃製造麻煩,僅靠紀金來這條路怕是行不通了,必須另尋盟友,必須要常委林振洲出手。
林振洲和於成功可謂是同病相憐,在雲嶺餓死人的那場風波中,兩人都從脫貧戰線上狼狽敗下陣來。
於成功依然是記過處分,但林振洲更是因履職不力,在常委會上寫了檢查,顏麵儘失。
於成功料定,林振洲對路北方必然也是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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