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路北方掌握到這條信息後沒兩分鐘,省公安廳政治處主任曹玉農,就給艾平湖打來電話。
曹玉農顯然已經知道開發區公安局控製了夏正安。
因此,他打來電話的第一句話,就是帶著命令的口吻朝艾平湖道:“艾平湖,你好大的膽子啊!我問你,你們將省投資集團的夏正安給抓了?是什麼意思?”
艾平湖握著電話,嘴裡哼哈有聲,眼睛卻望向路北方。
很明顯,他在征詢路北方的意見。
路北方搖搖頭,示意他彆說實話。
艾平湖會意,故意在電話中道:“啊,曹主任,我們開發區公安局將省投的夏正安給抓了嗎?我還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要不,我問問是怎麼回事,再給您回電話。”
然而,曹玉農卻不吃這一套,他在電話中暴躁罵人道:“艾平湖,你少在這裡裝了!與夏正安同行的人,都認出是你們局裡的人,你還狡辯!現在,立刻,我命令你,你把人給放了!並讓人送到省公安廳來!”
接著,他罵人道:“娘的,你們這幫人,搞什麼卵事?抓捕省裡的人,卻連個招呼都不打?現在好了,省領導都打電話來親自過問了,引發這麼大亂子?!我看你這局長真是當到頭了!”
艾平湖這邊冷汗直冒,不過,有路北方,他還能穩住神,依然按照路北方的示意,繼續裝糊塗道:“曹主任,您彆著急!我今天在外邊開會,對這情況確實不太清楚情況!我這就去核實,若發現哪個部門抓捕了夏正安,我這立馬讓人將他給送到省公安廳去!”
“你特瑪搞快點!彆磨蹭了!”
曹玉農罵罵咧咧說了一陣子,這才怒氣衝衝掛了電話!
回過頭來,艾平湖眼神冷峻,望著路北方道:“路省長,現在,省廳裡我邊,已經知道夏正安是我們抓的?而且人就在我們手上!這要怎麼辦?”
路北方撫撫自己的頭發,想了想,回答道:“你現在甭管那麼多,組織大家加快審訊就行!現在,我們的目標,就是爭取在他們再次來電話前,拿到關鍵證據!”
接著,路北方咬了咬牙道:“待他下次打電話來,你就讓我接電話!我來對付他!”
有路北方兜底,艾平湖當即身子一正,響亮應道:“好!那我現在就去督促他們,要他們加快進度,連夜審訊!”
路北方在後麵冷冷道:“不行,就上手段!特彆是對那三個凶手,不用太多顧慮!”
艾平湖點點頭後,身子一拐,進了審訊室。
此時,審訊室內,警員們正與夏正安,以及三名凶手展開著激烈的智鬥。
夏正安這邊,還稍微靜一點,畢竟,除了知道他被人追殺之外,大家現在並沒有犯罪證據。所以,千頭萬緒,正在慢慢梳理。
另外三個人,顧新標、張義、龍三,就不一樣了。
這三個家夥,不僅是這次受人所雇私藏槍支,準備暗殺夏正安,而且以前就有在酒吧騷擾女生、偷盜蹲監獄的經曆,可謂惡貫滿盈的家夥。
不過,這回艾平湖再進去後,警員們就沒了詢問的耐心和毅力,而是準備分頭擊破,直奔主題,先將這幾人與萬成功的關係,以及是否牽涉到蔣睛與南宮悅兒的案件,先審出來再說。
三個凶手,三間審訊室。
名叫張義這家夥,最先交待。
局長艾平湖交待了負責張義這嫌疑人的審訊警官後,負責審訊的老陳,便眼神冷峻如冰,緩緩走到張義麵前,他冷冷盯著張義,悶吼道:“站起來!”
張義隻得站起來。
“靠著牆壁!雙手過頭舉起來!”
張義照話做動作。
老陳嘴角一揚道:“年輕人,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撐多久?你們私藏槍支,準備暗殺夏正安,這些,我們已經全部掌握了!現在,我再給你次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將你知道的一切先說,不然你那同行的兩人先說了,你就白瞎了!”
張義舉著手,嘴角一撇,不屑道:“少來這套,老子什麼都沒做,什麼也不知道,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老陳微微一笑,那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他慢慢走近張義,突然出手,一把捏著張義的嘴巴,用力一擰。張義吃痛,臉色瞬間變得扭曲,嘴裡發出一聲慘叫:“啊!你他媽的乾什麼!”
老陳手上力度不減,冷冷再道:“現在嘴硬是不?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接下來有你好受的。”
張義咬著牙,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卻依舊強撐著:“有……有種你就弄死我,老子什麼都不會說!”
老陳鬆開手,拍拍凶手的肩膀,再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以為死扛著就能沒事?你那些同夥可不一定像你這麼講義氣。等他們把你供出來,到時候你的罪可就更重了。”
張義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少……少嚇唬我,他們也不會說的。”
這時,另一名警員走上前來,手裡拿著一根電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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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棍嗞嗞作響,一端閃著天藍色的電弧。這名警員就將這電棍開著,直接將天藍色的電弧放在張義的鼻翼上晃動著。
電棍在他手中發出“嗞嗞”的聲響,一端令人膽寒的天藍色電弧,那幽藍的光在昏暗的審訊室裡顯得格外刺眼。
“說吧?”這人緩緩地,再將電棍靠近張義,那閃爍的電弧距離張義的鼻翼越來越近。
張義的眼睛瞬間瞪得極大,瞳孔中映照出那詭異的藍光。他本能地想要往後縮,卻因為靠牆,動彈不得。隨著電弧的逼近,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電流帶來的絲絲麻意,仿佛下一秒,這股強大的電流就會貫穿他的身體。
“你……你們想乾什麼?這是嚴刑逼供!”張義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且顫抖。
不過,手持電棍的警官冷笑一聲:“嚴刑逼供?對!我們這是在刑訊逼供!不過……你告我們之前,得先嘗嘗這刑訊逼供的滋味!”
說著,電棍冒著藍色花火,湊到了他的唇邊。
張義的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汗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下來,雙腿也開始不受控製地打顫。他心裡清楚,這電棍一旦真的用在身上,那痛苦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我……我說。”張義的聲音帶著哭腔,心理防線徹底崩塌,“是我們老板萬成功指使我們乾的。他給了我們每人二十萬定金,說事成之後再給每人一百八十萬,還保證我們不會有任何事。”
老陳緊緊追問:“萬成功為什麼要殺夏正安?還有,之前蔣睛和南宮悅兒的死,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張義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一點,萬老板也沒明說,就說這夏正安知道一些不能知道的秘密,不處理掉,會壞了大事。至於蔣睛和南宮悅兒,我們……我不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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