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打累了,站著,胸膛劇烈起伏著。
但是,看到萬分狼狽的紀金來,路北方額頭上的青筋,便不由自主地突突跳動,眼神中,依舊燃燒著憤怒火焰。
嶽斌作為紀金來鞍前馬後的走狗,此刻,眼睜睜看著紀金來被路北方打得滿地找牙,狼狽不堪,他的心中五味雜陳。
一方麵是恐懼,他害怕紀金來就此失勢,自己也會跟著遭殃;另一方麵,又還存著一絲僥幸,畢竟紀金來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於是,他咬了咬牙,幾步急匆匆地擠上前,走到路北方身邊,臉上堆滿急切的神情,大聲道:“路北方,夠了!彆再打了!再打下去,真要出大事了!!”
說完後,嶽斌又趕忙湊到紀金來身邊,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他一邊扶著,一邊嘴裡還算安慰地說道:“既然姓路的不願意放人,那就算了!咱們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咱們走!!”
說著,他還朝與他同來的幾人使眼色,示意他們趕緊過來扶著紀金來,準備撤離這個是非之地。
“誰讓你們走了?!”
路北方那陰沉的聲音,如同一聲悶雷,帶著幾縷不容置疑的威嚴,在空氣中炸響。
“路北方!你還反了不成?”
紀金來抹了把嘴角的血,然後道:“就算你知道我的一些事情,那又怎麼樣?我告訴你,你沒權力限製我的自由!”
嶽斌也挺直了腰杆,梗著脖子道:“就是!在天際城沒出公告前,紀書記還是省委書記!你一個小小的路北方,能拿我們怎麼樣?”
路北方正處於盛怒之中,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雙眼通紅,哪能聽得進去嶽斌這話。他猛地一揮手,大聲吼道:“我說過了,今天,誰也不許走!”
話音未落,路北方猛走兩步,如同一座鐵塔般攔在嶽斌和紀金來麵前。他怒目圓睜,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大聲喝道:“紀金來,今天,你既然在這裡,那就必須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則,我不可能讓你離開!你彆想再逃避法律的製裁!”
“喲?你準備銬住我?來啊,你來啊?”紀金來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儘管嘴角還帶著血跡,卻依舊強裝鎮定。他雙手抱在胸前,挑釁地說道:“你讓交代?憑什麼啊?路北方,你彆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能為所欲為。我背後的人,勢力龐大,不是你一個小小的路北方能惹得起的!!”
嶽斌依然扶著紀金來,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諂媚的模樣,對紀金來說:“紀書記,您彆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咱們先走,等回去後,你再給天際城那邊打電話,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到時候,讓他知道得罪您的下場!”
接著,嶽斌再轉向路北方,故意提高了音量,陰陽怪氣地說道:“路北方,再怎麼說,紀書記現在還是你的上級!!你最好放尊重一點,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路北方聽聞此言,不怒反笑,那笑聲中,滿是憤怒與不屑。他仰起頭,大聲說道:“上級?哼!就紀金來這般濫用職權、肆意貪汙腐敗的渣滓,也配被稱作上級?嶽斌,你這狗腿子,竟還妄圖帶他逃離此地,讓他繼續逍遙法外、為非作歹?我告訴你,絕無可能!我現在,定要將他繩之以法,讓他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慘痛代價!”
“你敢!”嶽斌臉色一變,如同變色龍一般,瞬間從諂媚變得凶狠道:“我們就走,看誰敢攔著??”
“我有什麼不敢了!”
路北方見嶽斌這家夥,拽著紀金來,還真準備離開,當即,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前一步,一手揪著嶽斌,另隻手揚起來,啪了一巴掌,就扇在嶽斌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刺耳。
嶽斌被這一巴掌打得踉蹌後退幾步。他捂著臉,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憤怒:“路北方,你……你竟敢打我!”
路北方冷冷地看著他,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讓人不寒而栗,嘴裡,則一字一頓地說道:“打的就是你這種助紂為虐的走狗。今天,我再說一次,現在,誰也彆想離開這裡,直到紀委的人來了再說。”
紀金來見嶽斌再次被打,且揚言等紀委的人來,他心中完全亂了,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握緊。
隻是,幾十年官場摸爬滾打的曆練,讓他很快又鎮定下來。
他再衝上前,手指著路北方,大聲喝道:“路北方,你瘋了不成?你這是在挑戰天際城朱領導的權威,你知不知道?!我再次警告你路北方,你今天的行為,打的是我,更是打朱領導的臉!到時候,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
“我後悔個屁!”路北方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還讓我付出代價?我不怕。我隻知道,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紀金來,你逃不掉的,法律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審判。現在,你就乖乖等在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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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轉身吩咐艾平湖道:“艾平湖,你現在就派人,將他們這幾人,全都給我看嚴了!現在,東陽派出所,連隻蒼蠅也彆想放出去!!”
艾平湖若是沒有參與案子的偵辦,就是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來控製紀金來這省委書記。但是,因為參與了此案。他知道,紀金來罪行累累,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已屬過去式!他的地位,權力,都將隨著夏正安等人的供述,而灰飛煙滅
因此,艾平湖幾乎毫不猶豫,立刻大聲應道:“路常委,您放心!有我在,他們插翅也難飛!”
說罷,他手一揮,帶著幾個兄弟呈扇形散開,將紀金來、嶽斌等人團團圍住,那架勢,已經形成一堵不可逾越的銅牆鐵壁。
……
路北方則一轉身,掏出手機,撥通黃漢江的電話。
在電話中,路北方將紀金來到了開發區東陽派出所要人,以及兩人爆發衝突,自己動手打他之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說完後,路北方再道:“黃書記,現在這情況,你也清楚了!我現在已經控製了紀金來!以免事情節外生枝,急需您這邊支持。”
黃漢江在電話那頭倒是應得爽快:“我現在就派人過去!”
接著,他再喃喃道:“紀金來這事!你要手下注意保密!紀金來這種級彆的官員,現在還被你打成這樣,若這消息一旦傳出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他背後的勢力,說不定真會借此機會興風作浪,製造混亂,試圖掩蓋他的罪行,或者反咬你一口!總之,你那邊先穩住現場,切記不要讓消息擴散出去!”
“好!我知道了。”路北方掛斷與黃漢江的電話後,重新走進將紀金來和嶽斌等人圍著的民警身邊,他招手,將艾平湖叫了出來,然後道:“平湖,按黃書記的指示,今晚之事,你吩咐一下,絕不能任消息走漏出去!否則,我們可能會有大麻煩!”
艾平湖用力地點了點頭,神色間滿是堅毅道:“放心,我會安排好的!稍後,我會對所有人進行保密談話!確保萬無一失!”
……
沒過半小時,黃漢江派來的人到了。
為首是唐逸飛,他帶著六個人過來。
在與路北方簡單交流後,他們便迅速架著紀金來,上了一輛看似普通,卻經過特殊改裝的車輛。
車輛悄無聲息地駛離現場,朝著秘密地點奔去。
當天晚上,在黃漢江嚴密的安排下,紀金來就被送上了專機,直接送去了天際城!按領導指示,在那裡,有著更高級彆的調查機構,將對紀金來的問題進行審訊。
而在當天晚上,萬成功和夏正安,這兩位與紀金來關係密切、在其違法犯罪活動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的人物,分彆被送到湘南省和西江省進行審訊關押、審訊。
浙陽的天,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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